��“他们两人进了宅子之后,就……亲热了起来。看样子不是第一次了,应该维持这种关系很多年了。”
苏清妤大惊失色,顾若云和周不仁居然是这种关系?
“他们说什么了?”苏清妤追问道。
文竹在沈之修身边多年,替他查过很多事,比这次更炸裂的场面他也见过。但是让他当着一个姑娘的面,说这种事,他还真是有些张不开嘴。
说之前,他以为这位苏小姐会脸红低头,不敢说话。
见苏清妤追着问,文竹继续说道:“除了一些亲热的荤话,别的话说的不多。那位夫人说了句,咱们儿子会背诗了。”
苏清妤猛地站起身,“你没听错?她说的是……咱们儿子?”
文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么说的。”
沈之修看向苏清妤,轻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苏清妤脑子一团乱,昨日早上去松鹤堂请安,她还听见苏元澈给老夫人背了一首诗,老夫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难道苏元澈是那位周老板的儿子?
那个周老板,又是什么身份呢?
沈之修示意文竹先出去,又起身拉着苏清妤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
温声问道:“你刚才叫那人表姑太太,她是沈昭那个妾室的亲娘,平宁侯新抬的平妻?”
沈之修说话的声音很轻,温润醇厚,苏清妤焦灼的情绪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她端起桌上的汝窑茶盏,先喝了口茶。
然后缓缓开口说道:“那妇人之前是寄居在我们家的表姑太太,我祖母的侄女。那男人则是城内周氏商行的老板,前一阵和苏家合伙卖粮的就是他……”
苏清妤简单说了下之前周氏粮行的事,又说起那个孩子其实顾若云亲生。她没说是前世知道的,只说是听顾若云的丫鬟说的。
“姓周?”沈之修呢喃了一句。
“当年程家那桩案子,是我老师陈阁老办的。后来卷宗是我亲自整理的,我记得程家的管家就姓周。”
“本来按当时的形势,这人也得一起流放。但是他托了关系,花了不少银子。因是无关紧要的从犯,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事你别急,回去我仔细查查。”
苏清妤不想麻烦他,便说道:“我已经请三表哥帮我查了,就不劳烦您了?”
沈之修却道:“这里面涉及的很多隐秘,不是官场上的人没法查的那么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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