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不着。”
“结果你猜怎么着?夜里的时候,我娘亲弄了点下酒菜,两人喝到天亮才歇下。”
苏清妤失笑不已,“那咱们先别去了,别扰了她们。”
“已经起身了,底下的人伺候上妆梳头呢。”苏顺慈回道。
几人说着话,就进了内室。
这段日子林晚音身子不好,夜里还时常哭的睡不着,白素莲便直接宿在了正房。
此刻两人都坐在妆台前,荷叶和枫叶正给两人上妆选首饰。
看见苏清妤身后的沈月,林晚音还有些不好意思,“让月儿见笑了,昨晚和你莲姨喝的多了些。”
沈月见了礼,上前说道:“伯母这是高兴的,别说伯母,我昨夜也没睡踏实。”
怕林晚音觉得尴尬,便又笑道:“我是没人陪,不然也想喝两杯果子酒高兴高兴呢。”
林晚音爽朗地笑了两声,“等你嫁给云州,咱娘俩喝酒的日子在后头呢。”
苏清妤哭笑不得,“娘,月儿哪会喝酒。”
林晚音这才知道沈月是在安她的心,越发觉得这姑娘好,看她的目光满是怜惜。
苏清妤差人把老夫人给带的东西拿过来,林晚音笑着道谢,说老夫人客气了。
又差人把上好的红粳米装到了苏清妤的车上,自打她接下林家北直隶的粮食生意,没少给沈老夫人送米。当然不是普通的米,而是江南产量极低的上贡的红粳米。
沈月笑道:“这些日子我住在庆元居,这红粳米熬的粥我可没少喝。同样是红粳米,伯母送的比我们从前吃的更香也更糯。”
林晚音一直跟大米打交道,所以听沈月这么说,便跟她讲起了这大米里面的门道。
沈月哪接触过这些,所以时不时发出惊叹。
“真的么?伯母说的我都没见过。”
“伯母太厉害了,竟然能看出是不是新产的米?”
“是么?我说那米怎么那么香,伯母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苏清妤和苏顺慈看的目瞪口呆,母亲没少给她们讲关于粮食的事。但是两人都没兴趣,三句话就打岔过去了。可沈月竟能聊的这么起劲,两人那种旁若无人的兴奋劲儿,是苏清妤和苏顺慈理解不了的。
而且看沈月那神色,不像是装的,是真的很愿意听。
白素莲正在一边做衣裳,时不时抬头看看几人,笑意一直挂在脸上。对她来说,在榆树胡同的日子,可比在苏家过的舒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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