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从游廊上走来,脸色瞧着不大好,便停了下来。
刘嬷嬷抬眼,见兄妹回了,忙走了过来。
“嬷嬷,亲事说的如何?何时定亲,何时过门?”
刘嬷嬷今早和孟夫人一道过去的,故甄耀庭开口就问。
刘嬷嬷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嘉芙便猜到了,压下心底涌出的一阵激动,急忙拉她进了自己的屋,盘问了起来,很快就知道了经过。
原来今早,孟夫人到了国公府,发现宋夫人也在,开口不是议亲,竟拿嘉芙来了后,全哥便生病的巧合来说事,言下之意,就是嘉芙命硬,恐怕日后有克子之嫌,自己女儿已经没了,只留下这么一点骨血,如何能放的下心。孟夫人脾气再好,再肯委曲求全,听宋夫人当着自己的面竟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还忍的下去?就回了一句,说自己女儿八字先前已经被裴家要去过的,合的极好,何来的命硬克子之说?宋夫人便不咸不淡地说,听说先前有些人家,为了借婚事攀上高枝儿,拿假八字出来给人,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
她说话的时候,一旁辛夫人始终一言不发。
孟夫人便忍气,问辛夫人,她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叫她给句话。辛夫人便道,自己也是为难,因全哥的病,确实来的没头没脑,先前一直都是好好的,让孟夫人不要着急,先回去,自己再拿嘉芙八字好好请高人看一看,别的,等过些时候再说。孟夫人当场便起身,出了国公府。
刘嬷嬷讲完了经过,愤愤不平:“也太欺负人了!谁家孩子没个头疼脑热的?就他们家的金贵,居然怪到小娘子你的头上!我见夫人气的脸都白了,回来就进了房,晌午都没吃过一口饭。”
嘉芙过去,推门而入,见母亲正坐在梳妆台前,还是早上出门前特意换上的那身衣裳,一手攥着帕子,一手撑着额头,背影一动不动,想到母亲性子一向柔弱,原本满怀希望过去,却这样回来,心里五味杂陈,走了过去,从后抱住母亲的肩,道:“娘,全是我的不好,连累你受气了。”
孟夫人刚从国公府回来的时候,气的手都还是发抖的,这会儿才缓了回来,拭了拭眼角,转过声,见女儿一双美眸望着自己,眸光满含愧疚,心里又一阵发堵,将嘉芙搂住,道:“我受气倒无妨。我是听她们这么诋毁你,我又没办法,我这个做娘的,心里实在是……”
她的眼圈又红了。
嘉芙抬手替她擦眼睛。
“娘,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你也别难过了。我从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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