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还是说说她为好,免得往后,又这样丢了你的脸。”
裴右安道:“母亲觉得我当说她说什么?”
辛夫人一怔,迟疑了下:“太子妃怎会凭空污蔑太子?想是实在气不过了,这才说了出来。所谓人正不怕影斜,想必是她和太子有所往来”
“不早了!母亲若无别事,歇了吧,我也回了。”@@裴右安向辛夫人略行了礼,转身便出。
“右安!娘也是为了你的名声”
裴右安忽的停下脚步,转过头,两道目光射向辛夫人,竟带肃杀厉色。
这么多年,辛夫人和这个“长子”,虽然关系冷淡,但他面对她这个“母亲“,却一直是守礼的,谨守着做儿子的本分。
像此刻这样的神色,辛夫人还是头回见到,不禁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是怎样的人,我比母亲你更清楚。怀璧其罪,母亲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一个发癫女子的胡言乱语,也值得你如此拷问于我?
y他用“拷问”,个中含义,不言而喻。
辛夫人说大吃一惊也不为过,望着裴右安,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你怎如此和我说话”
她声音微微发抖,有些气恼,但对着这个仿佛突然被惹出怒气的长子,又不敢再说什么。
裴右安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待再次开口,声音里虽已不带怒意,但语调却是凉寒若水。
“母亲!”他说道,“你所谓的名声,十六岁时我失去的,远甚今日。那时我都未曾为自己发过一声,难道你以为今日我还会在意?
羽“从前你为我母亲,如今依旧如此。如你方才所言,倘若你真需我靠老,到那时,我若还在,我必不会推却。但也仅此而已。我的事情,以及芙儿之事,往后望你不必过问。该当如何,我自己心中有数。”
“不早了,你歇下吧。”
辛夫人僵在那里,望着裴右安消失的背影,整个人一动不动,只剩两片嘴唇,不住地微微颤抖。
嘉芙没精打采地进了屋,洗了个澡,才换好衣裳没片刻,裴右安就回来了。
嘉芙有些猜到辛夫人可能会对他说什么,悄悄观他脸色,见他面色如常,毫无异状,沐浴更衣,
出来后,像往常那样,去了书房。
他有每天晚上去书房的习惯。
最近,有时她会跟着他同去,有时,他先去,她晚些过去。
到了书房,裴右安有时会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