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嘉芙夸他:“没想到裴大人连这个都会,太能干了。”
裴右安微笑:“美人新浴罢,芙蕖酥馥开。只要我的芙儿满意,我必倾尽所能。”
@嘉芙听他调侃自己,咬唇道:“你这人越发的不正经了,从前我怎不知道。”
裴右安凝视着她宜嗔宜羞的一张娇面,心中忽然冒出了一种许久不再有过的念头,便柔声问道:
“脚还疼痒吗?
J嘉芙摇头:“已经好多了。”
裴右安便命她侧身躺下,朝外向着自己。
嘉芙见他目光炯炯地打量着自己,仿佛不大满意,亲自教她如何躺卧,以为他突然来了兴致,心跳加快,却又暗暗有几分期待,颊泛红晕,乖乖地嗯了一声,悄悄瞥了眼门的方向,戳了戳他,低声提醒:“大表哥,门还没上闩呢”
裴右安一怔。
嘉芙这回来寻他,随身所带的行李并不多,但其中一口箱子,装的却全是他的书和这种地方便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上好文具。澄泥砚、松烟墨、八宝文具匣,还有不少上好的宣纸和花筏。
她知他从前无一日不读书,是怕他在此地心无所依,这才特意带出这么一口沉重的箱子,跋山涉水而来,用心之苦,用情之深,叫裴右安只觉粉身也难报答万一。起先其实只是惑于她新浴后的一番娇态,忽然起了多年来再未曾有过的兴致,想再提笔为她画一幅闺中美人像而已,方才被她提醒闩门,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再见她含羞垂眸的神态,顿时明白了,忍住笑,轻咳一声,附耳低声道:“芙儿,为夫方才只是想替你画幅像而已。”
嘉芙一愣,抬眼,见他望着自己,一副极力憋笑的样子,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登时醒悟,脸顿时涨热,“哎呀”一声,双手捂住脸,翻身便趴在枕上,压住了脸。
裴右安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的这个女孩儿。
随了那夜她的到来,这间原本昏暗寒冷的旧屋,亦是变得如此温暖而明亮。
他上前,笑着抱住她的肩膀。
外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裴大人,枣马要生啦!
y“快去看看!”
她一下睁开眼睛,露出惊喜的笑容,一把推开他,从床上爬了下去,飞快地穿着衣服。扭头,见裴右安还躺着不动,懒洋洋的一副样子。
“快些!”
这母马,早不生,晚不生,偏拣在这时候生,也实在是裴右安暗叹了口气,只得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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