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导师生病了,所以我暂代他的课程,暂时会在京大教书。”
“教书?书韫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小花小叶的老师?”
一想到女婿是女儿和儿子的老师,叶母的内心出现三个字:刺激啊。
“我是教经济学的,所以暂时是小榆的老师。”
花父终于回过神来,看看自家女儿,又看了看这个便宜女婿,“这感情好啊,这样小花在学校我们也放心了。”
整顿饭下来,季书韫和二老相处非常自然。
花父叶母就别说了,在季书韫的夸夸之下,笑的比姐弟俩考上大学还开心。
花父喝了一点小酒,话就开始多了起来。
将花榆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说了个遍。
花榆坐在她老爹对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而季书韫一边饶有兴致地听着,一边揶揄地看着她。
花榆闭了闭眼,算了,也不差再丢人这一会儿了。
干脆化悲愤为食欲,大快朵颐了起来。
中途季书韫去卫生间,旁边的叶屿也随之出去。
等两个人不在,叶母才看向花榆,眼神中带着一丝责怪,“你这孩子,书韫成了你的老师,你怎么不说?”
“你们也没问啊。”
叶母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你啊,要不是我们今天来,你这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们。”
花榆没有反驳,毕竟她就是这么想的。
叶母经过今天和季书韫的接触,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忍不住开始给自己的女儿洗脑,“小花,以前我跟你爸呢,就是想着书韫是帮了我们的大忙,现在我们觉得书韫这个孩子真的不错,或许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这段婚姻。”
“我知道了。”
见女儿回应,叶母也就没有多说,自己的女儿,从小就有自己的判断和主意,做父母的,只能提点一下,并不能帮她做决定。
————
男卫生间的洗漱台。
一般电视剧里面,两位主人公总是会在这个地方发生火花。
叶屿侧头看了一眼季书韫,“季老师,我有点不懂您现在对我家的意思。”
“哪里不明白?”
叶屿本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季老师,您可以说是我们家的恩人,但是感情这事,不是报恩,我不希望您道德绑架我姐姐或者我父母,我说过我会尽我所能弥补您,或许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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