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终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徐夫人被送到这里后,病况便慢慢有所好转。
小乔过去的时候,她的精神比起之前,已好了不少。
半个月后,当朱氏去世的消息传来,徐夫人在小乔的搀扶下已经能够起身在庭院里散步了。
得知消息,她沉默了片刻后,说道:“糊涂人,亦可怜人。”
在冗长又令人压抑的丧礼终于结束之后,小乔替腓腓除了丧服,给她洗了个澡,抱她坐床上,摇着拨浪鼓,引她朝自己爬。
母女玩着,魏劭进来了,身上还穿着丧服。
腓腓看到父亲,目露欢喜之色,口里呀呀了两声,掉头便朝他爬了过去。
爬到床边,小乔怕她掉下去,正要抱回她,魏劭已快步而来,一把接住了腓腓,将她抱了起来,高高地举起。
腓腓渐渐长大,不但性子活泼,胆子也一日比一日见长,被父亲这样高高抱举在了半空,非但不怕,反而咯咯地笑,手舞足蹈。
魏劭抱着女儿逗她玩了片刻,便将她交给跟了进来的春娘。
春娘带着腓腓出了屋,房里只剩小乔和他两人,他脱去穿在外的丧服,爬上床,将她搂在了怀里。
“蛮蛮,这些时日全靠有你。实在辛苦你,也委屈你了…”
丧事充满繁文缛节。身为孝子,他这些时日忙的几乎没有睡眠时间,昨夜更是熬了一宿,此刻连声音都带着沙哑。
他不断地亲吻她光洁的额,小巧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语,向她表达着自己对她的感激之情。
小乔靠在他的怀里,抬起眼睛,端详着他。
他的眼睛带着血丝,神色里除了透出睡眠不足的疲倦,还有感激和愧疚。
小乔微笑:“我不辛苦,也无甚委屈,不过尽力而为,做了我的本分罢了,所幸军民同仇敌忾,羌兵来援及时,这才得以坚持到夫君回来。”
魏劭抬手,轻轻将她垂落在额前的一缕鬓发拨开,凝视着她,嘶哑的声音里带着疼惜:“我听说,那日在上谷你晕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这些日又逢我母亲的丧事。晚上腓腓让春娘她们带,你好好休息。”
小乔道:“夫君你也是。这些时日,我知你比我更累。若无事了,早些休息吧。”
“蛮蛮,能娶到你,是我的幸事…"
他大约真的累了,最后躺在她的身边,闭着眼睛快睡过去的时候,小乔听到他在自己的耳畔,喃喃低语了一句。
她凝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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