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浮生说:“我想问问赵书记,对于宗族治理,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
赵秋伟点头说:“我就是宗族成员之一,我觉得,宗族问题的关键,在于从上而下的治理。”
从上而下,这四个字,就是赵秋伟开出的药方。
潮江地区的问题之所以尖锐,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谢家。
如果谢家最先作出表率,那么潮江地区的其他宗族,根本无法进行反抗。
可是,想让谢家做出表率,又谈何容易呢?
刘浮生说:“我去谢家拜访过,也认识一些谢家的长辈,如果有必要,我可以找他们谈谈。”
赵秋伟叹道:“刘书记,有些话我得说在前面,我知道你家里的长辈,和谢家有一些渊源,但是涉及到核心利益,就不是有渊源能解决的了。”
“我们这些传承了上千年的家族文化,完全是刻在骨子里的信仰,不下猛药,很难改变啊。”
赵秋伟的意思很明显,刘浮生也好,白家也罢,你们都没有能力,劝谢家做出巨大的牺牲。
谢家的能量,在粤东地区,不次于白家,甚至还更强,有些事情,白家也无法强行干预。
刘浮生笑呵呵的说:“赵书记讲的都很有道理,正好今天咱们同乘一辆车,不如赵书记帮我详细的介绍一下,关于谢家的情况,也好让我对这方面,多些了解。”
赵秋伟缓缓点头,一边思索,一边开始讲述谢家的过往。
商务车在公路上,匀速行驶着,刘浮生和孙海都听得很认真,不时提出一些问题,赵秋伟也一一作出了解答。
车队驶入暨阳市范围,最终停在宋村的村口。
赵秋伟说:“今天有点晚了,我就不请刘书记和孙书记,进村去喝茶了。”
刘浮生和孙海纷纷点头,送赵秋伟离开。
车辆继续往朝江方向驶去。
孙海感叹道:“师父,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这边宗族抱团,阻力不在谢家,而在于传统的观念啊,我听赵书记的意思,最基层的人民群众,对政府的信任度,还不如家族,对法律的敬畏,还不如族规,这可怎么搞?咱们强行推进政策,岂不是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吗?”
刘浮生笑着说道:“你的初心是造福百姓,就不会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任何地方,想要改革,都要承受阻力,我们来到潮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你回到江头市,也需要着手推进改革了,有些人,可以宽大处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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