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问道:
“对了师傅,刚才我在殿后看到了一位从未见过的少年,他是谁?”
“他?”金蝉大法师微微一笑,
“他叫曹渊。”
……
“叮铃铃——”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正漂浮在海面的乌篷船内,尚叔眉头微微一皱。
他紧闭着双眸,摸索着将手机拿起,按下了拨通键。
“喂?王晴司令?”
“……”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尚叔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沉默片刻,声音有些沙哑:
“他们,终于要来了么……”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尚叔挂断电话,昏黄的灯火在船上摇曳,他如同一尊石塑,一动不动。
……
【2016】
中巴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摇晃,空荡的车内仅有寥寥两三位乘客,即便如此,依然有一个年轻人躲在最后排最边上的位置,把自己与其他人分隔开,藏得严严实实。
咚——咚——咚……
随着车身的颠簸,沉睡周平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撞在车窗上,却丝毫没有苏醒的意思,额角都有些发红。
看着身旁疲惫不堪的周平,尚叔长叹一口气。
自从弄明白周平的禁墟原理后,尚叔立刻针对禁墟特性进行了一系列实验,并为周平量身打造了一套训练方法,他口述,周平狂写,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已经写了满满一本软抄本。
受尽“折磨”之后,即便是“克莱因”境的周平都有些招架不住,屁股一坐上中巴车,就睡了过去。
残阳透过沾有灰尘的车窗,倾洒在周平熟睡的脸颊上,随着他均匀稳定的呼吸,晚霞好似被洗涤般,干净好似淡金的艺术品。
尚叔坐在一旁,就这么安静的望着他,
周平是他的学生,是最特殊的学生,大概率也是最后一位学生。
他还想陪这位学生走过更长的路,亲眼见证他的成长,但可惜,他们的缘分似乎已经到头了。
“周平。”尚叔轻声开口。
周平依然沉睡,额头一下一下的敲着窗户。
“周平。”
“啊?”周平骤然惊醒,他揉着惺忪的睡眸,“怎么了老师?是该下车了吗?”
“……嗯。”尚叔看了眼即将到站的中巴车,“你该下车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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