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是不是?”
盛相思懒得和他打嘴仗,“我是拿你没办法了,要不我去把姚乐怡给你找来?”
“盛相思!”
傅寒江咬紧后槽牙,声音极端阴沉又暴躁,“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哦。”盛相思瞥他一眼,心中毫无波澜,“那你吃不吃?”
“吃,我吃……呃!”
傅寒江撑着胳膊要起来,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冷汗都冒出来了。
盛相思只好把碗放下,伸手扶他坐好,又往他身后掂了两只靠枕。
“好了。”
她把碗又端起来,舀了一勺粥到他嘴边。
傅寒江张嘴含住,五官立时痛苦的皱成了一团,“烫!吹吹。”
说完,等着盛相思给他吹。
盛相思:……
“傅二爷,你今年二十八岁了,不是八岁。”
即便是八岁的孩子,也知道自己吹吹了。别说八岁,君君才三岁,都会了。
“那你吹不吹?”
傅公子瞥她一眼,“别说二十八,我就是三十八,我就是要你给我吹!不然不吃了!”
忍,忍着吧。
盛相思也是蛮无语的,只好替他吹凉了,“喏,这下应该不烫嘴了。”
“嗯。”傅寒江张嘴含住。
这下不烫了,但他还是不满意,“不好吃。”
盛相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将就吃一点吧,都这个点了,上午的治疗还没做。”
傅寒江不说话,只看着她。
盛相思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蒸梨。”傅寒江努努嘴,闷声道。
“好。”盛相思哄小孩一样顺着他,“你先把粥喝了,下午就有的吃了。”
“嗯,好。”
傅寒江眯眯眼,总算是满意了。
等他吃完,护士进来把药液给输上,盛相思准备回去趟银滩。
看这个情况,她这几天是得在这里陪床了。
尽管有看护,可是,傅寒江端个茶、倒口水,都只要她。
一听她要走,容峥立即提出要送她。
盛相思明白,他是怕她走了又不回来了。“那就麻烦你了。”
他们走的时候,傅寒江用了药,睡着了。
在回银滩的路上,盛相思给钟点工打了电话。“是我,麻烦你买几只梨,对……蒸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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