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回到自己家时,屋内并无人影。
所幸小君去了男友家,不至于被她缠着询问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回来诸如此类的问题。
沈宜换掉了磨脚的高跟鞋,放下包包去了洗手间,冷静地、一点点卸掉脸上的妆容。
随后将一身拘束的裙子脱下,洗澡洗漱,换了寻常的睡衣。
上床关灯,阖眸睡觉。
第二天清晨,闹钟响起,她准时起床,简单收拾后,按时出门上班。
走出小区时,身后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启动,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侧开着。
沈宜视线掠过它,波澜不惊地移开,淡定地向前走着。
轿车锲而不舍地跟了近百米,见她并无理睬自己的意思,急忙停在路边,周从谨疾步从车上追出来,一把拉住她胳膊,将人死死抱在怀里。
晨间寒冷的秋风吹得两个人都不自觉哆嗦一下。
“沈宜......”
沈宜仰着脑袋,被迫拥在他怀里,身体并未挣扎,一双清眸淡漠无痕。
“沈宜,对不起......”周从谨双臂搂着她。
紧了怕弄痛她,松了又怕她挣扎而出。
脸贴在她额鬓,一阵阵痛声轻唤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能代表什么?
沈宜其实很想问,为什么遇到陶辛辛的事情,就要骗她?
为什么要残忍地让自己在他家白痴一样等了将近5个多小时,独自过了那样一个生日?
但话到嘴边,她却发不了一点声。
因为她发现自己对他和陶辛辛的事,竟无半分探究的欲望。
几个月泡在蜜罐里的相处,竟让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恍惚忘记了陶辛辛的存在。
忘记了他这位最重要的白月光。
他明恋暗恋了整个少年和青年时光的人。
他暗戳戳利用自己尽心解围的人。
他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他至今爱而不得的人......
“昨天下班,陶伯母打电话给我,说陶辛辛不见了。”耳畔,周从谨拥着她,沉声缓缓陈述:“陶辛辛有过极端自残的前科,陶伯母很着急,让我帮忙带她去找......”
“破门而入的时候,她正躺在浴缸旁......”
“......我怕,我很怕你听到她的事情会多想,会伤心,会不理我,只能借口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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