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在裴文宣身上。
她悄无声息走过去,在后面轻轻踢了上官雅一脚。上官雅愤怒回头,小声道:“干”
话没说完,她看见李蓉居高临下看着她,上官雅吓得结巴了:“你你你“你跟我来一下。”
李蓉直接拽了上官雅的领子,拖着她离开,两人走远之后,李蓉双手环胸,看着在她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的上官雅。
“可以呀,”李蓉冷笑出声来,“事儿不去干,带着一群姑娘来我府里看我驸马?”
“殿下,”上官雅支吾着道,“其实也不全是来看驸马的"
“我还该感谢一下你们放过他咯?”
“殿下,”上官雅深吸了一口气,“其实,这也是我们笼络人心的一种策略啊。”
“用我驸马的脸?”
“不是,”上官雅立刻道,“殿下,您要知道,一个好看的男人其实是没有多大杀伤力的,但是一群好看又有才华的男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这种偷偷看的感觉,不信我带您看看。”
李蓉听着上官雅的话,被她拖着,半信半疑跟着她混入了人群。
这里姑娘太多,大家都躲在外面,李蓉一时有些尴尬,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来看自己丈夫,也要这么偷偷摸摸。
最重要的是,凭什么那些男人在暖房里单衫从容,她们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觉得这些姑娘的脑子都坏了,可她还是好奇为什么上官雅的脑子都能坏成这样。
于是她决定跟着上官雅体验一下。
裴文宣的清谈宴近日来是各家最受欢迎的,于是今日来的人也很多。高门如苏容华,普通寒族如崔玉郎,都在这大堂之中。
无论是苏容华还是崔玉郎,都是华京中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而裴文宣在其中,一袭素衣玉冠,竟然丝毫不显弱势,他无论坐立,姿态皆风流雅致,对诗辩论,都十分精通。@今日他与苏容华清谈论辩,论“礼”。
两人各在一席,就地而落,裴文宣抬手示意苏容华先,苏容华点了点头,询问道:“礼,律也,可是?”
“何为律?”裴文宣神色平静,从容反问。
“规矩为律。”
“何为法?”
“律为法。”
“规矩与法何异?”
这话问得苏容华迟疑片刻,最终道:“法为规矩,而规矩不为法。”
“礼为规矩,法亦为规矩,二则都为规矩中的一种,却并不相同。你若触犯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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