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愣了一下,一个蛊虫的母蛊死亡,就代表着一个蛊师传承的彻底断绝,若那母蛊已有传承之人,那就相当于废了一个蛊师。
甚至很有可能,直接杀了一群的蛊师。
麻婆婆是真的恨蛊虫,难怪她治天下人的蛊毒,却又离群索居。
林渡不及深思其中的含义,怕那个傻柱子又开口讲什么不该说的,自己开口道,“敢问麻婆婆,除此以外,别无可替?毕竟我们这帮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上几个蛊师,哪有那么倒霉?”
谁知那麻婆婆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你别跟我滑头,这村子之后的山里都是蛊寨,天底下只要有心,哪里见不到一个蛊师,你无非觉得随便杀灭一个蛊师算是妄杀是不是?”
林渡抬手,用扇子敲了自己的头,“您哪儿的话,这不是我年纪小,读书少,不懂嘛,要不,您给我点跟蛊师和蛊虫有关的书?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您说是不是?”
“我原本想要在这里待几日,不过既然你们来了,那就明天午后启程,你们也就在这里吧。”
麻婆婆顿了顿,冲着林渡好心提醒道,“日头落了,夜里山中瘴气多,你们想回也不好回,老实待在屋内,不要胡闹。”
老人说着,手中多出一本牛皮纸包裹的册子,“只怕你懒怠看完。”
“那也要看啊。”林渡笑吟吟地接过那本书,“多谢婆婆。”
入夜,四个人被安排到了两间厢房里,林渡却借口墨麟和夏天无必须待在一起,自己只能委屈一下和陶显挤挤。
一进屋子,林渡先放了一盏灯,灯上两颗圆溜溜的球,将原本点着的烛火映衬得如同蝇头一般。
原先还觉得别扭的陶显眼睛一亮,其实和富家弟子一道出行也还是很有好处的嘛。
林渡自己个儿将那书往桌上一摆,看了一眼这桌面,虽然就是寻常木材,可被擦得锃亮,灯光一映,水汪汪的。
再回头一看,屋里每一处都干净整洁,可这分明是没人住的厢房。
林渡眯起眼睛,伸手摸了一下,连一点灰都没有,难不成是刚擦的?
那这村子还真够热情好客的。
她翻开那本册子,发现全是手写,还是最古老的文字,约莫等于篆书,还带着一些象形字,不是如今修真界的书籍通用的字。
林渡此刻只恨自己是个理科生。
篆书她也是要学的,大师姐给她的书是有的,只是那东西她学得不算快,要读一整本书还是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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