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回无上宗打铁,至少他从来不会觉得宗门的人不可理喻,事情冗杂且无趣。
无上宗哪怕是做最简单的农活都是有趣的,因为长老从不介意他们发明什么新的法器,他们彼此之间也不会在乎什么分配不均。
可他迟迟没有找到破解之法,身上的灵力也被禁锢,可以说除了这一身肌肉和脑子之外毫无优势。
“所以,墨队长,你怎么看?事发当天,你究竟为什么上了这位陈伯家的门?”
墨麟淡然道,“因为他们家有邪魔的味道。”
此话一出,众人还没反应,陈伯跳起来喊道,“这怎么可能!你不要仗着身份就血口喷人!城中从来没有邪魔!我们可是正经人家。”
在公堂之外看热闹的人隐约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陈家小子前天好像就受过神罚吧?神阁的人不是说,作恶的人心怨念,所以会滋生邪魔!”
墨麟若有所思,“难不成你儿子受了神罚,心生恶念,成了邪魔?”
陈伯忽然像被掐住了嗓子,声音僵硬嘶哑,“怎么可能!我儿子不可能是邪魔!”
墨麟盯着陈伯,晏青盯着墨麟。
这个大师兄,他初时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直到他对着陈伯说出那句话。
这对于墨麟算是一件稀奇的事,虽说他修神霄道,为除恶而生,却不会轻易将人定义成邪魔。
这个词儿对人对妖都太重了。
晏青在想难不成是这个世界对邪魔的定义不一样?
墨麟说完笑着看向了晏青,“还有,我没有杀人的动机,城中人都知道,我心悦夏大夫,昨夜,我在城南夏大夫的医馆里,治伤,夏大夫可以作证。”
晏青瞪大了眼睛,强自镇定,“啊?哦!那就请夏大夫来一趟。”
谁知一人喊道,“昨夜夏大夫入夜救治了个妇人,还得了神降!不过转头就摔了一跤,磕到头了,正在休息呢。”
晏青点了点头,“那墨队长,你在陈伯家里找到邪魔了吗?”
墨麟看向陈伯和被捆绑过来押着的妇人,“我没能进去搜查,所以等夏大夫包扎完之后想再过去看看有没有异常。”
“毕竟邪魔更喜欢夜晚觅食。”他怕晏青这个文职不懂,认真补充道。
“城主府的人没有批准的公文也不能擅闯民宅。”
晏青觉得墨麟口中这个夏大夫大约是二师姐。
于是他做了决定,“这样,我批个公文,我们先去陈伯家里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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