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叫姜厌,令人生厌的厌。”
“因为父亲走了,母亲也得病死了,姜家有老人觉得那小姑娘生来就是克父母的,令人生厌,所以最后姜厌沦落到挤在后厨里头靠做活儿讨饭吃。”
晏青说到这里微微皱起眉头,大约也觉得姜家这么大一个世家太不讲究,“之后一次冬日里,姜厌从姜家消失了,似乎是因为有个嫡系看到了姜厌在后厨里待着,以为她偷吃灵食,非说她和她爹一样上不得台面,给赶出去了。”
棋子咔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真的是令人生厌,而不是,学而不厌的厌吗?”
“或许姜立荣只想表达的是一个就已经满足了呢?”林渡垂眸,“怎么会有父母会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嫌恶之意?哪怕真的不喜欢?”
晏青想了想,“有道理哦,如果我是姜立荣,看到自己妻子为了生育一个孩子亏空该如此之大,定然会觉得以后都不生了,这一个也就够了。”
林渡笑了笑,她前世的父母哪怕再不喜欢自己,也取了名字为渡,渡口的渡,想要接引一下儿子,至少听着挺好听的,不是吗?
“名字是父母赐予的,可意义是自己赋予的。”林渡再度落子,抬头看向晏青,“你特地去查全匠人的女儿,是不是验证你心里的猜测?”
“我觉得,这个女儿,或许就是盛宴。”晏青阖上小册子,“尤其她那日使出的姜家绝技,我觉得,十之八九。”
林渡点头,“有理。”
“那我们?”晏青记得盛宴和林渡好像有点关系,“要和盛宴说找到她爹了吗?”
林渡摇头,“别插手别人的事,她心里有数。”
“行吧。”晏青遗憾地掐断了自己卖消息的想法。
林渡忽然心里一动,“你老实交代,中州异闻录,你供稿?”
晏青有点心虚,“不行吗?”
“没有不行。”林渡露出了笑容,“挺好,你这样,帮我写点东西。”
“我只写真消息啊!”晏青警惕,“不然会被撤稿的!”
“谁说我让你写的不是真消息呢?”
晏青狐疑地对上自家小师叔的视线,“真的?”
“昂!”林渡斩钉截铁。
晏青打开小册子,洗耳恭听,“您说。”
次月,夏日炎炎,路上行人不多,茶馆里喝散茶纳凉闲聊的人却多了起来。
“新一册的中州异闻录出来了,嘿你看了吗?”
“怎么了?又是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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