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了?要我帮忙?”
林渡摇头,吐出了三个字,“八观镜。”
阎野皱眉,“啊?”
林渡利索地坐下了,“扶桑帝君的八观镜,为什么会在洞明界的古神墓中出现?又被你和文福看到了?”
阎野匪夷所思地断言,“不可能!只有无主灵物,才会自行遗落,跟你的浮生扇一样……”
林渡往椅背后面一靠,不说话了。
阎野渐渐止住了脸上的表情,“你怀疑洞明界的事有扶桑帝君的插手?”
林渡不说话,开始寻摸阎野地盘里的贡果。
“差不多得了!”阎野看她乱摸索,“你们三元九府没有?”
“不够吃,”林渡回答得很诚恳,“我们三元九府都是年轻人。”
“你能不能说正事。”阎野委屈自己坐在客座上,“你知道了,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和辅佐天帝的四御之一对峙。”
林渡抬眼,“为什么不能?”
“你凭什么能?”阎野真是服了这个心比天大的小兔崽子,“那是帝君!那要是天帝,你是不是还得上去刚一刚?”
林渡还是那句话,“为什么不能?”
阎野气得发冠都在抖,“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本事这么大,果然是成了道祖亲传,我这个师父算是比不上你了,你要不还是自立门户……”
他话还没说完,林渡就站起了身,“我既成仙,为的可不是老老实实当一个天宫天官,混一个福寿绵长的。”
“我这个人,这条命,没有第二次,我走的就是荆棘丛生的路,和苦难阴谋同行,平静一生才叫枉度此生。”
“那你也不能区区一个道君就去挑战一个帝君,旁人见了帝君,无不俯首恭听,你能不能先徐徐图之,你的脑子呢?进阶太快,狂妄过头了,以为自己能大战帝君了?”阎野不明白林渡的反骨怎么进了天宫还没能折损一点,甚至越来越不掩饰了。
不说道君和帝君的差距,就是道君和元君,都有极大的差距。
“我向你折腰,是因为你是我亲师父,旁人再叫我折腰,我虽伏首,脊骨却不该弯。”
“无论天帝、帝君,都不能教我俯首称臣,我的步步谋算,我的成长飞升,都是叫我顶天立地,为度众生,我管他什么位置?”
“我是你教出来的阵修,是洞明界的阵道魁首,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阵修杀人,靠的是脑子,不靠硬实力。”
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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