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田中定时开始喷洒浇灌的法器,听着晏青侃侃而谈操作用法,一面点头。
两人在田地里看好,开始商量起价格和进货量。
任真拉着丘思恨铁不成钢,“怎么都在谈生意呢?师兄也不说点别的?”
丘思奇怪,“你做什么非要拉我看?”
任真挠头,“上回我还听见晏青师兄和元烨师兄抱怨,家里来信,有意介绍什么什么修真世家的女子,晏青师兄成日里和一堆中州老古董打交道,最烦催婚啦,一听有女子相邀,就说什么,宗内还忙,有辱斯文,跑了。”
“但这个不一样!这可是师兄第一个主动带进宗门后山的姐姐,师兄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而且据说还是旧相识,还有还有,你看他,话本上都这么写,素日不苟言笑的男子唇边不经意间勾起一道弧度,目光跟着女子的身影,从未落下……”
丘思却觉得不对,“可是我觉得……这个笑很眼熟。”
非常眼熟。
上回那个归元宗的落魄师兄来宗门内还债,晏青师兄板着脸,收了钱转头,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
“走!我们去听听师兄到底在说什么!”
两人刚想追上去,砰的撞上一堵无形的风墙。
下一瞬间,师兄那熟悉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你们两个,窥探贵客,有辱斯文,礼仪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把这片田里头的虫子都捉了,不许用药和工具!”
任真一瞬间垮了脸,这活儿又累又磨人,就是故意惩罚她们的!
丘思叹了一口气,“你看,我爹早说了,咱们现在玩儿的把戏都是上面几个师兄师姐玩儿剩下的,连小师叔以前都要被掌门罚抄心经磨性子呢。”
任真字写得最差,闻言迅速低头,“那我还是捉虫吧。”
捉虫挺好的,至少不是抄书。
她写的字还不如虫子好看呢。
在殿内签完契书,晏青春风得意,这回和济世宗谈成了长期的生意,往后每年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这个家还得靠他。
“那我就先走了,回头请你喝酒。”
“喝酒不用了,你也说酒伤身呐,多介绍点生意吧。”晏青送人出去。
“哦对了,”杜芍顿住脚,“此次一别,只怕要有许久不再相见了。”
晏青疑惑地看向她,女子眉眼清润,像堂前芍药,她微微一笑,“我同师父说了,往后这等宗门事务放一放,还是想去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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