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
苏木没有法子,“我问问你师兄,但在此之前,你总要跟着我。”
林渡想要努力挤出一点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她也知道要保住最后身躯里的灵气,所以中脉和丹田内都用苏木的金针封着,好在道心破碎,灵力没了,神识强度还在。
就这么拖了足足一个月,她日复一日地演算,中州南部勉强还算安宁,魔族是从中州边境打过来的,中州南部与海族接壤,魔族暂时打不到。
可灵修的领土还是日复一日地在缩小,天道的规则也在急速衰败,已经许久不见日出月落了。
林渡算完,又认真搜集了自己需要的阵石,最后等来了姜良和阎野。
姜良早已在苏木的传音之中,得知了林渡想要干什么,可再见到病骨支离的小师妹,终究还是不忍心。
阎野花了足足一个月才修复完无上宗的大阵,勉强肃清了一座山的灵脉,又将禁地所有封印拆除,留给那几个后辈休养。
这会儿再见到林渡,神情复杂。
“你道心已碎,还要如此耗费心神,逆天而行,值得吗?”
当然值得。
林渡寿数将近,不想轮回投胎,也不想到冥界去做鬼修,那样无论如何都拯救不了洞明界。
所以她必须设法留在洞明界,做个阳间的鬼修,不被这具躯体拖累的鬼修。
她可以,她做得到。
可这点她不能告诉阎野。
无上宗给了林渡第一个家,家园破碎,亲人离世,林渡无法接受。
“弟子道心已碎,此生无望,不若以我这三尺薄命,换无上安泰,师父,我走后,眼睛给您,您感悟之后,定然能够飞升,还请师父届时成全我。”
一旦阎野能圆满飞升,飞升之地的遗泽足以让无上宗的土地群山喘过气来,不再被魔气侵扰了。
阎野气笑了,可看着已经油尽灯枯的弟子费劲地跪在地上给他郑重叩首,那厚重裘衣空空荡荡,像掖在骷髅上,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林渡在算计他,他们竭力吊着她的命,她却偏偏不想活。
满腔的怒火翻涌起来,最终又被苦水浇灭,酸苦至极。
哪怕这个弟子,不是为了无上宗,不是为了洞明界,不是为了他,只是为了自己算计,他都好过一些,可以拒绝,可唯独这样的算计,他无法拒绝。
阎野最终还是看见了,他拿了自己的徒弟的视觉,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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