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娇养啊!我家三个女儿每年添的脂粉钱都是几百两银子,她们喜欢的我夫人从来没有吝啬过。别的倒也不清楚,不过你态度好点总是没错的。”
魏凌皱眉听了听,慢慢从怀里拿出个小册子来,又摸出了支毛笔蘸了蘸茶水。“你再说一遍,我记下来。”
这是那个战场上敌军闻风丧胆的宣统总兵、英国公魏凌?傅平很想拉着他的脸仔细看看,免得自己认错了。
魏凌见他不说,挑了挑眉:“你倒是说啊。”
傅平才咳嗽了一声,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又添油加醋地说了许多。
等魏凌满意了放过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傅平目送他出了自己家的大门。多了个女儿,英国公倒是显得有人气多了。
他很感叹地回房去了。
宜宁则到了魏凌那里去等他,想跟他说松枝和青渠的事。
魏凌是习武之人,他的书房里书并不多,整套整套的书甚至没怎么翻开过。伺候魏凌的两个大丫头给她沏茶,又问要不要找本闲书给她看。宜宁摇头说不用,她走到魏凌的书案面前,发现他桌上堆的东西有些凌乱。
宜宁一一地帮他收拾好了,笔归到笔山去,不用的卷轴卷起来插到瓷缸里。
其中一个大丫头似乎想说什么。魏凌厌恶别人收拾他的书案,甚至很少要人进他的书房,所以这里从来都不收拾的。但另一个丫头眼疾手快地握了握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说话。
宜宁收拾到后面,看到书案上有一封信。
信上只有八个字“荆门有异,不可妄动。”落款是一个陆字。
宜宁看着身上微微地发冷,这字迹的熟悉甚至是深入骨髓的,他代她抄给陆家老太太的佛经上,就是这样的字。她画的墨竹图上,他随手题的诗也是这样的字。甚至给她的聘礼单上,还是这样的字。那时候她以为,是因为他对自己格外用心的缘故,所以连聘礼单都是亲自写的。
但那些洋洋洒洒,充满趣味的事如今只是这信纸上的八个字。没有丝毫的情绪,只能冷漠和凝练。
“宜宁,你可是来找我的?”书房外面魏凌已经回来了。
宜宁拿了一本书把信盖住,微微地吐了口气。
陆嘉学.
他总是最能搅得她心神不宁,看到字她都这样,更何况是他本人了。这么多年了,罗宜宁前世最忘不了的人还是陆嘉学。明明以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的,结果却到处都是他冷漠的谋划。
罗宜宁总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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