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么?”
宜宁摇头,又捞了裤脚给他看。但罗慎远还是不肯放了她,亲自摸索了一下确定是退肿了,才放心。魏凌这药,药效当真霸道。他想到这里,加了句:“这药怕是要少用。”
宜宁点头应了,罗慎远又看她不说话,便起身:“你再睡会儿,天都还没亮,一会儿婆子回来叫你的。”
宜宁想说自己真的睡好了,但他已经放下床幔出去了,应该是看出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吧她复又躺下,迷迷糊糊地想着,没多一会儿竟真是睡了个回笼觉。等醒来时她环顾四周,周围陌生的陈设,红绸红锦被的东西才让她清醒过来。
听到宜宁醒了,珍珠带着小丫头挑了幔帐鱼贯而入。手里捧着铜盆、香胰子等物,要伺候她梳洗。
宜宁看到屋子里没有人,“三哥”她说到一半又犹豫了,手伸进铜盆里埋着,温暖的水波漾着手。她换了说法,“姑爷呢?”
珍珠笑眯眯地说:“姑爷刚才让奴婢告诉您,您起了就先洗漱吃早点。奴婢瞧着他是往书房去了。"
估计是去处理公事了吧。
今早是要去奉茶的,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宜宁靠着临窗大炕的小几坐下来,任珍珠给她洗了脸。她拿了嫁妆册子翻,突然就愣住了:“怎的多出这么些页?”
宛平的田庄、大兴的铺子。甚至还有什么纯金镂雕福寿双全纹梅瓶,翡翠玉佛像宜宁想起来了,这些不就是罗慎远聘礼单子上的东西吗!
那些可是聘礼,怎么会把那些东西也写在上面了,那可是足足四万两。难道魏凌就这么当嫁妆让她带过来了?
宜宁立刻让珍珠请陪嫁的楼妈妈和范妈妈进来,这两位都是魏凌指给她的,只说是伺候人的老婆子了。
两个老婆子一进来,端看宜宁气色和坐的姿势就知道昨夜姑爷和小姐没有行房事,笑容就柔和了几分,回英国公府怎么禀报心头就有数了。这下才屈身行礼道:“太太有何吩咐?”
宜宁把嫁妆单子搁在了小几上,指着那几页:“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婆子面面相觑,然后楼妈妈才说:“国公爷说了给您当陪嫁,所以就添上去了。"
宜宁拿着这份厚厚的嫁妆单子有点手抖,多沉啊,六万两银子!她深吸了口气,魏凌就算是宠女儿,但这六万两银子的嫁妆还是太重了。
不过嫁妆可没有往回退的道理,宜宁也只能来回看几遍。都不知道是该感叹她三哥有钱还是该感叹她爹有钱,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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