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会被别人抢走,怕她不在乎自己。
“无妨,这事我来处理。”罗慎远淡淡道。
“不是,你跟我说究竟是哪个丫头去伺候你了啊!”宜宁要弄明白。“不然我怎么御下?”
罗慎远走到她前面,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不用操心了,我来处理此事吧。”
这个吻温热,却带着千钧之势的冰冷。
随后他转身出了书房门。
罗宜宁第二日起来时听说,那个刚被她收入厨房不久的丫头花容,昨夜被抓到私通小厮。护卫没认出她是谁,错当成贼人,让乱棍打死了。
范妈妈进来给她禀报的时候脸色苍白:“太太,都没有个人样了奴婢让人拿草席裹了,扔去了乱坟堆。您说说,哪个护卫下手会这么狠.
”
去林海如那里的时候,她也跟她说起此事。
罗成章知道的时候更是脸色发寒,这么重的手,他那个儿媳是不会做的。肯定是他那好儿子罗慎远,那丫头肯定惹到他了,否则他是不会管的,他一管就是手段凌厉。
这是做给他看的,警告他,不要插手他的事。
罗成章反而是一反常态,都没有过问这个丫头的死因。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既然没了就没了吧。”
罗慎远下朝回来,正解着朝服,宜宁问他:“三哥,你知道那个叫花容的丫头死了吗”
“嗯,死了吗?”他淡淡地问。
宜宁帮他解开玉革带,继续问:“昨天你说的那个去伺候你的丫头,就是她?”
@罗慎远继续解开朝服的系带:“这事我管了就算完了。要不是昨天她借你之名,我也不会这么生气。”
昨天那个丫头恐怕是真的把他惹生气了。
宜宁碰着他的手,突然觉得指尖发凉,一股子寒意。“所以你就叫人…打死她?”
罗慎远笑了笑:“当然不是,我只是吩咐了一声。那些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我也不知道是打死了。
好了,日后父亲不会往你这儿送丫头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怎么了,你怕我吗?”
若是没有他授意,底下的人敢动这么重的手吗?
那丫头自寻死路是她活该,宜宁知道。只是她偶尔觉得三哥做事情挺极端冷酷的。
“不是,我有什么好怕的。”她在他高大的怀里有些僵硬,相处得越久,自然就越能接触到他的另一面。
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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