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罗慎远心里猛地一沉。他不在府中,根本不能严密监控府中的举动,恐怕是让人乘机而入了!
罗慎远连江春严都没有辞别,立刻出了中直门。他的随从护卫正在外面等着,上了马车之后,他阴沉地道:“回府!”
马车在路上疾驰,刚跑到官道外面就有人跑来,跪地传信道:“大人.
府中有四位暗哨被杀了,
都是以极细的钢丝勒喉,无声无息就干掉了。府中的护卫里混入了奸细,属下钦点少了四人。三太太.
三太太也随之不见了!”
果然还是晚了!
罗慎远冷冷地问:“我说过不准马车出府,可有马车出府?”
“有程大人的马车出去过。小的一开始是拦着不让出府的,但是老爷说程大人又急事要走,为何不放行,把小的们一通的骂小的支撑不住,看那马车里也什么都没有,不得不让程大人出府。”
话音刚落,罗慎远深吸了口气,突然一拳打在车内小几上!
吓得那人立刻伏地,大气都不敢喘。
罗慎远立刻对车夫道:“不必回去了,去陆家!”马车很快开动,他闭上眼靠着车壁,手侧生疼。
程琅!竟然是他。
今日除了宾客,别人都混不进来。程家的人则是被邀请来了的。
程琅来提醒嫁妆之事是为了让别人放松警惕,而罗宜宁对他一向没有防备,不仅没有防备,甚至是非常的信任程琅。这种信任决不在信任他之下。何况程琅的人能无声息地干掉暗哨并不难。
他还是大意了,设防这么多,却被徐渭的事拖住脚步,让程琅钻了空。
迎亲的马车一路敲锣打鼓,热闹不已。引得童子围拥着跑出来看,跟着的婆子就发些干果糖块。
队伍热热闹闹地走到了陆家不远的胡同外,络绎不绝。正在这时候,胡同迎面也走来了一个亲迎的队伍,与这队伍混在了一起。照样是跟着大群亲迎的人,应该也是大户人家出嫁,衣着打扮也差不多。
而原来那队伍,竟然被带路的宁远侯府的人渐渐引偏了。那从胡同混进来的队伍,反倒是朝着宁远侯府走去。似乎也没有人察觉,依然敲锣打鼓地朝着宁远侯府去。两个亲迎的队伍越走越远。
跟踪的人面面相觑,这怎么变出两个队伍了,究竟跟着那个队伍才是啊?
领头的人看了看道:“兵分两路,你们带人跟六小姐。我跟宁远侯府这个花轿。嘿!大人果然神机妙算,这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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