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到你。
安排你做户部给事中,在他的羽翼之下被保护。最后再安排你做国子监司业,让你日后能门生遍布天下,官运亨通。是不是如此?”
杨凌有些震惊:“你说是老师让我不,怎么你凭什么这么说!”
罗慎远仍旧冷笑着:“而他做这些根本没有人发现,因为在别人眼里,我才是那个被他疼爱的学生。所以汪远等人的打击全在我身上。我不妨告诉你,你如果在我这个位置,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现在你还活着,应该谢我才是。”
杨凌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罗慎远挥开了他的手。
“杨大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般的清正廉明,单纯固执,的确不该和我同流合污。就此别过吧,徐渭的事我不会去求情的,虽然我也建议你别去求但你肯定不会听的。”罗慎远转过脸走进府内,大门缓缓地关闭了。有人上前来给她撑伞。
罗慎远在伞下站着,屋檐下的灯笼发出淡淡的光亮,红绉纱的灯笼,他想起那日她吻自己下巴的时候。外面是热闹的庙会,很多很多串成串的大红灯笼。思念如渴,解渴的水却远在天边,只能越来越渴。
不知道她现在在何处,有没有冷着。他真想立刻就去找到她,将她带回来。这是非常不理智的想法,很有可能会有去无回。而且现在朝中局势诡异,稍错一步可能满盘皆输,不能轻举妄动。
他看了很久才低声道:“走吧。”随后进入了漫天大雪之中。
他明日应该去见见汪远的。至于别人怎么说他不会在意,于他来说有权势才能做想做的一切。
山西大同都护府。
罗宜宁到这里来已经有近一个月了,也就是她离开京城已一月了。这里的冬天比京城要冷一些,
又受了寒水土不服,她足足养了半月才得走动。程琅在都护府住下了,他应该在大同有公差,时常看到他忙碌。罗宜宁就住在他后一进的宅院内,若是想离宅院,必然要经前院而过。但是前院全是程琅的护卫。程琅对她的态度更奇怪,不时常与她接触,若是她要出去,却是绝对不可的。
罗宜宁靠着靠垫,闭着眼沉思。
屋内烧了地龙,温暖如春。几个陌生的小丫头在走动,是从人牙子手中买来的,没得调教过,仅用来伺候她的日常起居。什么大丫头二丫头的也不分,她也懒得分。只知道近身伺候的两个,一个与她同岁名晚春,另一个大她两岁名晚杏。还有些洒扫煮食的婆子,都不记了。
这府中宽敞,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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