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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烛不知道怎么帮李丽一样,在这件事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开解夏烛:“是身体构造的问题,造成女性生活和工作的困难,这个很难追根溯源的解决。”
“没有办法了吗?”夏烛问。
周斯扬垂手,很认真地回答她:“暂时还没有,但社会在发展,一些成功女性以自己的努力让大家看到,成为榜样,会改变所有人的固有思维,而大多数男性也应该转变自己的想法,做到真正的理解和尊重。”
周斯扬笑了笑,安慰似的真诚赞赏:“每一个在自己领域做出成绩,推动这件事情进步的女性都很了不起,你和李丽都是。”
夏烛幽幽地哦了一声,然后换了话题:“我走了你没有什么不适应吗?”
“什么不适应?”周斯扬重新拿了桌子上的笔,低头看文件。
夏烛鞋底一下下地打着地板,轻轻唔了下:“不觉得房间很空床也很空?”
周斯扬笑了一声,隔着听筒,夏烛听不出他的情绪。
“不觉得。”他说。
“
”夏烛觉得周斯扬这人也是怪,有时候糖衣炮弹跟轰炸似的往她身上丢,有时候想听他说,他又明明知道却不讲。
“哦,”夏烛脚踩在地上,一样的阴阳怪气,“我酒店一米八的床很大,但也不觉得空,我自己打滚能打个自在。”
听筒那侧周斯扬轻声笑。
夏烛不想理他,不咸不淡地又说了两句,把电话挂了。
转身往房间走时,收到周斯扬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照的是卧室床头她的兔子摆件。
夏烛不明所以发了个“?”过去。
周斯扬:[它有话跟你说。]
@夏烛:[什么话?]
几秒后,对方发过来一条语音,夏烛点了接听键,放在耳边。
“快点回来。”听筒传出低沉沙哑的男音。
夏烛勾唇还没笑起来,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她猛得心里骤缩,拧眉回头,看到从身后消防通道处走出来的汪洋铭。
她和周斯扬电话打的不久,满打满算也只有不到十分钟。
看到是汪洋铭,虽然也烦,但刚猛悬起来的心落下来,好歹不是什么半夜出没的犯罪分子。
汪洋铭冲她点头,说了个夏组辛苦,又回手指了下身后的门,解释说自己下去买烟。
离他们近的那个电梯间的电梯在维修,住的是二层,汪洋铭会走楼梯也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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