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性格不知道是不是命里带的,夏可嘉和周益源出生的时候就不一样。
夏可嘉被医生吊着抽了两巴掌,才不情不愿的哭出来,周益源还没被轻轻碰一下,就哇哇哭得跟全世界都对不起他似的。
有一整支的专业医疗团队跟着,虽然生理上的痛苦没办法避免,但已经尽量在其它方面减少了夏烛分娩时的痛苦,所以过程其实算顺利。
第三天,夏烛睡了个饱觉,上午十点,才从病床上幽幽转醒。
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床前椅子上坐的男人。
过了夏末,正式进入秋天,天气凉爽,周斯扬身上穿了米白色的冲锋衣,坐在病床旁的木椅子上。
看到看到夏烛睁眼,倾身,指背碰了碰她的脸,温声问:“还困吗?”
夏烛打了个哈欠,扯着被子翻身,闭眼,脸在周斯扬的掌心蹭了蹭,咕哝:“困。”
她嗓音哑哑的:“但不能再睡了,再睡要变成猪了。"
周斯扬被她逗笑,从木椅上站起,坐在床沿,弯身,托着床上人的后脑,唇蹭过她鬓角,声线温柔,像在哄小孩子:“那起来吃东西?”
“宝宝呢?”夏烛问。
虽然对从自己身体“掉下来”两个小玩意儿这种事还没有什么实感的,但这不妨碍夏烛想看。
体验一次后,她觉得很神奇,原来真的能从人的身体里出来两个小生命。
周斯扬示意她往旁边看:“在那里。”
话音落,他起身,绕过床尾,帮夏烛把车推过来。
夏烛翻了个身,虽说她身体恢复得不错,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累,不想动,于是就这么侧躺着,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通过透明的床板,看睡在里面的两个小宝宝。
盯着瞧了一会儿,她伸手,食指戳在玻璃床板上:”好丑”这是两天时间来,她第三次说这话。
第一次是在分娩的病房,第二次是当天晚上休息好再看宝宝,第三次就是现在。
周斯扬拉了凳子,坐在她的床和婴儿床中间,听到他的话轻声笑,扬手抓住她戳在玻璃板上的手指,包在掌心里,反复把玩:“你真的很嫌弃它们。”
久睡之后人的声音都会发软,夏烛清嗓,转眸看周斯扬,试图给自己辩解:“真的好丑,不信你自己看。”
周斯扬目光在两个小人身上落了落,片刻后,也实在无法自欺欺人的说好看。
皱巴巴的,眼睛一条缝,皮肤也红红的,一个像小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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