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有的索性连人皮都懒得披,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禽兽,比如曾经因为档期问题扇乐瑶耳光的那个女演员,比如米彩的叔叔米仲德。
……
和米彩回到老屋子时间已经很晚,米彩在我之前去了卫生间洗漱,而我坐在沙发上,看似安静,情绪却暗涌。
片刻之后米彩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她往脸上抹着爽肤水,也不清楚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对我说道:“昭阳,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们告别吗?怎么从进屋到现在都没见你动过?”
我捂住胸口对米彩说道:“我和我的朋友们是用心沟通的,我们已经依依惜别过了,就刚刚。”
米彩点头做了个惊讶的表情说道:“那你们双方的默契很高哦!”
“那是肯定的,在我和我的朋友们面前,尔等都是凡夫俗子。”
米彩撇了撇嘴,随即笑了笑,没再多言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然后关上门,我忽然觉得我们被这扇门隔离在两个世界中,我的世界一片凌乱,她的世界是暴风雨前的安静。
洗漱之后我回到了住了两年,却行将要离开的房间,有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却没有放空大脑,人生中第一次绞尽脑汁的思考所谓人性,却觉得人性飘渺,比如自己,在面临选择时,却偏离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坚守,我当然可以说这种偏离是因为朋友,因为有知遇之恩的上司,因为自己的工作前途,可是这许多个因为真的可以超越人性的价值吗,让我心安理得的去扭曲人性?
夜更深了,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被子上荡来荡去,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片刻之后我丢掉了人性的包袱进入到了睡眠中。
……
次日我早早起床,和以前一样,先用电饭锅熬上粥,又去楼下买了些油条、蒸饺,还有一些糕点,回去后又煎了了两个荷包蛋,我打算和米彩一起吃早饭,但这并不是献殷勤或者对她昨晚帮我找房子的感谢,这更像是一种愧疚,愧疚自己的知而不言。
准备好早餐,米彩已经起床,片刻之后洗漱完毕,我准备好早餐对她说道:“一起吃早饭吧,我熬了稀饭。”
米彩很客气的对我说了句“谢谢”然后与我相对而坐,两人就这么吃起了早餐,可气氛却始终有点压抑、沉默。
米彩似乎很享受这种沉默,我却在压抑中煎熬,于是她竟然被我吃的快,又很客气的对我说道:“昭阳,你慢慢吃,我先去上班了,对了,饭碗什么的你要是来不及收拾,就先放着,我晚上回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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