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星期五的晚上去看电影的吗?”
我和米彩看了看彼此,最后由我说,道:“你个小屁孩,小小年纪就学着八卦,谁告诉你我们谈恋爱了?”
“不会吧,谈恋爱多幸福啊!”
我无奈于魏笑单纯的逻辑,看了看米彩才对他说道:“我们已经厌倦了幸福的骚扰了!”
魏笑挠着自己的脑袋半晌向米彩求助,道:“裁判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呀?”
米彩笑了笑:“你不用理他,他就喜欢装深沉,故弄玄虚!”
对于米彩的否定加讽刺,我并没有出言反击,但这绝对不代表我承认自己在装深沉,因为所谓厌倦了幸福的骚扰,是确有其事,只是需要时间去领悟其中的含义罢了,想必此刻的米彩是没有情绪去深入理解的。
……
最终,我和米彩一起步行将魏笑送到了他的住处,又陪他的爷爷聊了一会儿天后,两人这才离开。
走在棚户区的小路上,寒风迎着巷子往我们的身上扑打着,我担心米彩抵御不住这刀割般的寒风,再次脱下了羽绒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依旧不肯穿,我强行用羽绒服裹住了她,带着些责备说道:“你忘了上次自己是怎么感冒的吗?……体质弱就不要逞强!”
米彩面对我的强硬欲言又止,终于没有再挣扎,对我说道:“你自己不要着凉了才好。”
“对男人而言,这样的着凉是一种幸福!”
“受虐狂。”
我笑了笑,道:“等出了这条巷子你再骂吧,这里的窜风真大,我这个受虐狂都快扛不住了!”
米彩点了点头,却忽然将我冻的通红的手放进了已经穿在她身上的羽绒服口袋里,于是我的左手被温暖包裹着。
我愣了很久,才跟随着她的脚步往巷口走去,我们的影子紧紧靠在一起,好似从彼此的身上获取着抵御严寒的温暖。
……
回到家,我照例在洗漱后躺在床上抽着烟,心中回想着自己与米彩认识以来的一点一滴,却乍然发现,我们已经经历两个季节的变迁。
我仍清晰的记得那个深秋的雨天里,我是多么粗鲁的将她的被子、床单从楼上扔了下去,也记得她是怎么把我骗到荒郊野外,让我受尽了折磨......还有,她千里迢迢去徐州找我时,我为她弹吉他,她依偎在我身上哭泣的样子。
原来,在季节的变迁中,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只恨我没有蔚然那么高的情商,如果我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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