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但依然很完美的契合了我的演唱节奏。
“ButI'macreep,I'maweirdo(但我只是一个懦夫,只是一个怪人)”唱到这句时,我的吉他开始轰鸣,罗本给了更密集、更沉重的鼓点,而CC带着拨片的手指也开始拉扯着贝斯粗厚的弦继而发出了沉重的电声。
在撕裂的声音中,我审判着自己,因为我就是歌词里的那个懦夫,那个怪人,懦夫到放弃挣脱现实的枷锁,怪到让自己都厌恶。
“Iwannahavecontrol(我仅仅想要一个主宰)Iwantaperfectbody(想要拥有完美的身体)Iwantaperfectsoul(想要拥有完美的灵魂)Iwantyoutonotice(想要你注意到我)whenI'mnotaround(即使我不在你身边)……”
唱到这段时,我的声音急转直下,轻声却低沉,低沉中充满了乞求……
是啊!我已经受够了现在的生活,我想要完美的灵魂,想要完美的身体,想要那座晶莹剔透的城池,和……那个长发垂肩的女子,哪怕她仅仅是回头看上我一眼,一眼也满足!可是.......
“She'srunningoutagain(她又跑出去了)she'srunningout(奔跑着)sheruns,runs,runs,runs,runs(跑啊,跑啊,跑啊)……”
整首歌伴随着最沉重的鼓声,被推向了**,嘶吼中,我好似掉落到这首歌的画面中,看到了那个用奔跑在逃离我的她,我拼了命的去追寻,问她到底要什么,可她却那么该死的特别,在沉默不语中将我越甩越远……
终于,米彩开始按动电钢琴的键盘,急促的钢琴音顿时响起,却越来越舒缓,最后结束……渐渐归于平静!
我闭着眼睛,手指依旧紧紧的拉着吉他的弦,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唱歌时如此动荡过了,我需要平复,不需要回味,因为这首歌已经被完美的演绎!
现场没有掌声,很多人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我知道,我唱歌时的撕裂和怪腔吓到了他们,他们不能理解这种演绎的方式。
是啊,我就是一个怪人,所以我喜欢这种油渍摇滚,而步履维艰的走过了那一段灰色的岁月后,我早已经不渴望别人能够理解我。
罗本和CC同时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赞叹我对这首歌的重新诠释,而米彩却低着头沉默,然后我便被那群围观的听众给哄下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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