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恶心到别人吧?……其实你多虑了,这个房间除了你我,基本上是不会有人来的。”
“知道了,你爱收不收,反正恶心的是你又不是我。”米彩的语气有些不悦。
我又火上浇油:“每天看,早就恶心不到我了,放着辟邪,晚上睡觉踏实,哈哈……”
米彩不动声色的看着我,却看得我心慌,往往她表现的越平静,心里肯定在酝酿着折磨我的想法,可没办法,我就是有点欠,就是爱和她闹。
事实证明米彩倒真没有和我置气,只是催促道:“昭阳,你现在一口气把姜汤给喝完。”
“一口气喝完不把我嘴给烫歪啊?”
米彩质疑着说道:“你真的感冒了吗?姜汤不喝,还有精神笑得和鬼似的!”
我当即从床头的柜子上抽出一张纸巾,擤了一把鼻涕,又递到米彩跟前说道:“看,大鼻涕不会骗人吧,真感冒了!”
米彩不言语,身子却往后仰了仰,与纸巾上的大鼻涕保持着距离。
我有点无趣的将纸巾扔进了纸篓里,抱怨,道:“我这么恶心你,你能给点反应么?”
米彩依旧一脸平静的对我说道:“你这样低级趣味的人,我越搭理你,你越来劲……你啊,赶紧把姜汤喝了,我收拾一下该睡觉了!”
我终于收起了那颗作祟的心,端起已经凉了些的姜汤几口喝完,然后将碗递给米彩,米彩接过,准备离去。
“等等……”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喊住了她。
她回眸却未笑:“怎么了?”
我难以启齿,最终选择了一种隐晦的方式问道:“有没有觉得我们之间没有想象中那么接近,就好比现在……虽然在一间屋子,却……”
米彩沉默了一会儿后看着我说道:“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遥远。”
我注视着她,或许她是对的,我们并不遥远,可却是一片彩色的叶子,落在了一颗卑微的心上,但还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年初一和我回徐州吧,那里过年会很热闹。
“你上次和我说过了。”
“你说你要去美国过年……”
“嗯,可是我现在回来了。”
“所以,你无路可去,只有和我去徐州了……”
“是啊、是啊……我无路可去了,你收留我吧。“
我欣喜若狂,而她笑了笑,在我的欣喜若狂中离开,我却忘记了和她说声晚安。
这没关系,因为我从来不喜欢在喜悦中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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