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表情麻木,迟迟不说话,米彩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酒喝多了不舒服啊?”
“有点,心里堵。”
“难怪从刚刚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而刚刚关于向晨在卓美设柜的事情就这么被带了过去。
回到老屋子,我愈发的晕眩,来不及洗漱便躺在了床上,哪怕闭上了眼睛,也感觉整个房间是旋转的,我有些难受,直到脸上传来一阵冰凉才感觉舒服了些,睁开眼却是米彩用湿毛巾帮我擦着脸。
我抓住她的手,对她说道:“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你喝了这么多酒,没人照顾可不行,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边了。”
“我没问题的,你回去吧。”
“昭阳,你这是怎么了?以前总是让我留在这里住,现在……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为什么却要让我离开呢?”
此刻的我不太有思考能力,而酒精却好似激发出我不愿意麻烦她的本能,又含糊不清的催促,道:“你赶紧回去休息,行吗?……没认识你之前,我每天都是这么过的,不活得好好的吗?”
米彩不言语,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也不言语,只感觉头一阵痛,一阵晕眩,然后便丧失了沟通的能力,昏睡了过去。
……
夜里,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跌跌撞撞的跑到卫生间一阵抽空了自己般的狂吐,然后整个人虚脱,绵软无力的倚着马桶坐在了地上,发愣的看着对面的洗漱台。
终于感觉到口渴,回到客厅拿起茶壶想给自己倒一杯水,却发现空空如也,也懒得去烧上一壶,直接接了一杯自来水,一饮而尽,却在冰冻的刺激下渐渐清醒,便想起了之前自己还有意识时与米彩的一些对话。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往往言行举止表达的却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所以,不被意识支配的我会让米彩离开,不愿意给她添麻烦,却记不得现在的她是自己的女朋友,相反她对我越好,越迁就我,我越觉得心虚!
思维胡乱的发散中,我又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下午简薇开着新买的凯迪拉克带我兜风时的情景,顿感压抑,想来那个时候的我就已经让自卑在心中生根萌芽,而这些年自己的一事无成更犹如肥料一般不断滋养着这根小芽,终究长成了一棵参天巨树,然后牢牢支配着我的价值观和爱情观。
烦闷中从放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无味的吸了一口,又疲倦的躺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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