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沒有停下來,直到一个摇晃的周期结束。
我有些意外,再次从口袋里找出一枚硬币塞了进去,可是这只木马依然在坚持中又完成了一个周期的摇晃,在我准备塞第三枚硬币时,米彩却下了木马,拉住我的手说道:“别投了,它还不想死…”
我也从木马上跨了下來,实在是不知道这只木马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感觉它活的太无常了…
米彩又对我说道:“你还是让便利店的老板再买上一只吧,只有这一只木马摆在门口,感觉都不对称,而且我们都坐坏了,小区里的小朋友以后也沒得玩了,这多不好…”
如果我们以上的这番交流,是借木马暗喻现实中的男女,此时的米彩已经先我之前回归到现实中來了,我却依然沉溺在其中,大呼道:“我明白了......这只马它还抱着期待,以为那只被我们坐死的马还会回來,所以才抵死坚持着......它觉得自己一定会等到的......哎…它却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只木马早就被收到废品回购站,再也不会回來了…”
经我这么一通臆想和杜撰,两只马的故事顿时变得凄美了起來,我竟然因此有点心塞.......忽然就咬着烟,不再说话。
许久后,米彩终于轻声说道:“这只马它太傻了......我们是可恨的刽子手…”
我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如果真是我臆想的这个样子,我和米彩是挺可恨的,我们拆散了一对曾经成双成对的木马,可这终究是我因为无聊而臆想出來的,对于客观世界來说,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童话而已,所以我又看着米彩笑了笑,提醒她别太沉溺于我虚构出來的故事中。
她却沒有回应我笑容,握紧了我的手低声说道:“昭阳,这只马真的太傻了......你一定不要学它。”
我思量着,自以为米彩是借这只马,暗示我不要惦记着曾经与简薇的那一段感情,于是在一阵沉默后对她说道:“......不会的。”
......
又过了一天之后的下午,我、方圆、陈景明、米澜、米仲德,还有卓美的其他高层,分别乘坐了三辆商务车将米彩以及她的团队送往上海的浦东国际机场。
即便我是米彩的男朋友,也并沒有与米彩乘坐同一辆商务车,与她在一起的是米仲德以及米澜等卓美的最高层,这么安排,可能是因为他们在路上还会有一次针对卓美的交流。
与我同坐一辆车的是方圆和陈景明,以及几个我不太熟悉的卓美高层,我与方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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