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买卖的,不精明着,可赚到不钱咯......300块钱,能在我这里吃顿最好的了,就给你们做顿最好的吧,算是和你们告别,以后怕是不会來我这小饭馆里吃饭了…”
我说道:“您这是哪里话,我们可一直惦记着你们家的饭馆呢…”
“那我考考你俩,你俩不许看旁边的招牌,说说我们家饭馆叫啥名字,说不出來,我可不相信你们一直惦记着。”
我和方圆就这么面面相视着,一时间,谁也说不出小饭馆的名字,往后退了一步,看见了揽客的招牌,才记起了叫“惠芳饭店”,是做厨师的老板以老板娘的名字命名的。
......
这个中午,小饭馆里并沒有什么客人,我和方圆坐在老位置吃了起來,老板娘似乎认定了我们不会再來,出奇大方的打开了空调,让我们取暖,也好似让我们记住“惠芳饭店”的好。
我们以茶代酒,吃着这里所能拿出手的最为丰盛的一顿饭,我给方圆装了一碗豆腐羹,道:“尝尝,老板的手艺好像比当初又有提高了。”
方圆从我手中接过,尝了一口,只是点了点头,并沒有言语上的点评,随后给我扔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后,问道:“昭阳,咱们做兄弟这么久了,还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你我的?”
我有些被他问住了,更不想主观的去曲解了他这么问的用意,便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这么和我说过,咱俩是地上的一把土,你吐一口口水,我扔点儿鼻涕,掺合掺合、搅合搅合出來的瓷器......”
我点了点头,道:“我们的命贱,只能是吐出來的口水,扔出去的鼻涕,去搅合、掺合,一定弄不出什么高贵的瓷器,但我们就是瓷实,是兄弟…”
方圆又吸了一口烟,似乎厌恶烟草的味道,口鼻并用,让烟雾弥散而出,他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对我说道:“......这些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我好像什么都有,又什么都缺,所以在这个世界里生存,我总是找不到安全感......就好像米总,一句话就可以结束我在职场上打拼的一切......但是,我对她沒有什么怨言更沒有恶意,因为这就是生存的法则。”
我从方圆的话里听出了些味道,但沒有打断,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方圆将只吸了两口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又说道:“但是,不管怎么改变,我和你昭阳,依然是鼻涕和口水搅合出來的兄弟,这是我心里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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