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但总算还没有乱了方寸,向医院的人问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有生命危险吗?”
对方答道:“对不起,是我刚刚表述的不够清楚......您放心吧,初步诊断是轻微脑震荡,出车祸时,当事人幸好戴了头盔,如果没有戴的话就不好说了.......”
我紧闭着眼睛,低垂着头重重呼出一口气,刚刚,我的心已经快提到嗓子眼了,我不敢设想,如果他与这个世界告别了,我是否会孤独到在这个世界里找不到一个同类,我更不能接受,他像一阵风从我们的生命里吹过,走的时候却一丝痕迹都不留。
我把医院的工作人员当成了救命恩人,不停的说着谢谢,直到她挂断了电话,才想起还没有询问,罗本出车祸的原因。
这时,我也顾不上给米彩打个电话了,检查了自己钱包里的银行卡后,便匆匆驱车向医院赶去,第一时间帮罗本交清了入院治疗的费用,然后来到了他的病房,此时,罗本还没有醒来,头上和左臂上都缠着绷带,虽无性命之忧,但也伤的不清,至少他即将在上海举行的个人演唱会,要就此搁浅了。
我找到了罗本的接诊医生,才知道,这是一起单车事故,除了罗本自己,并没有其他的肇事方,我晓得,他一直有一个习惯,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骑着那辆机车穿行在城市的灯火中,可这个夜晚路上铺满了积雪,他也如此冲动,实在是太不自爱了!!
......
来到病房里,我坐在罗本的床边,拿起他的手机,翻看着通话记录,最后一条是在傍晚时分打给我的,他说,想找个人喝酒,我因为工作忙而拒绝了,想必医院也是根据这条通话记录才找到我的。
看着通话记录上,他对我手机号码备注的:兄弟昭阳,我的心中又是一阵苦涩,对着还在昏迷状态中的他,叹息道:“你这傻逼,干嘛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呢!”
一阵独自惆怅后,我终于在罗本的手机通话记录里找到了韦蔓雯,但这已经是两天前了,通话时长只有短暂的1分23秒,这时,我倒真的了解,他憋在心里的苦,有多苦了!
我用他的电话拨打了韦蔓雯的号码,可却被拒接了......
我皱着眉,再次拨打了过去......又一次被拒接!然后韦蔓雯回了一条信息:“我这会儿不太方便接电话,待会儿我给你打回去。”
我当即回了信息:“我是昭阳,你就别待会儿了......罗本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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