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驶在一条最孤独的路上,期盼着赶紧回到那个有暖气的家,此时的我,除了头痛精神也很萎靡,昨天晚上我睡的实在是太少了。
......
回到家里,我找來了生姜和红糖,强打着精神在煤气灶旁等待着,可是除了跳动的火焰和升起的热气,眼前的一切都是静止的,我在静止中又不可避免的想了很多,我很遗憾,原來回到徐州后的日子也沒有想象中那么温和,这一切都源于我不能彻底摆脱苏州这座城市的纠缠。
晃神中,锅里煮的姜汤已经在沸腾,我手忙脚乱的关掉了煤气灶,又找來了一只汤碗,将那被煮得很粘稠的姜汤倒了进去,然后独自端着碗,坐在客厅里等待姜汤稍稍冷却。
我终于端起姜汤喝了一口,那又涩又辣又烫的滋味弄得我很是难受,但还是忍耐着大口、大口的喝完,直到感觉自己身上冒出了汗水,这才咂嘴停了下來......
感觉着在体内起着作用的姜汤,我又一次静止了下來,有些失神的看着窗外的月光铺在了挂着的紫色床单上,我又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真实,它真实的困扰着我,真实的让我感到无所适从,却一直佯装着无所畏惧,实际上我是畏惧的,畏惧生活里的刺,畏惧告别,畏惧相见,畏惧告别又相见。
一声轻叹,我喝掉了汤碗里剩余的姜汤,懒得再收拾什么,一头扎在了床上,用棉被将自己捂的个严严实实,等待着挥汗如雨,等待着那些该死的焦虑和不安,统统随汗水离开我的身体。
在那汗湿的感觉中,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然后陷入到了昏睡中,却睡的并不踏实,不停的做梦,不停的觉得自己在冰窖和火炉中交替生存着......
直到我感觉有一只柔软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时,才从糟糕的睡眠中醒來,于是她那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我们几乎同时开口问道:“你怎么回來了?”
“你感觉好些了吗?”
米彩的心情比我更急切,所以她在我之前用责备的语气回答道:“你生病了,我在扬州怎么还能待的踏实,幸好我回來了,要不然都不知道你还在发热.....…”
我笑了笑,道:“我真沒事的,淌了这么多汗,这会儿感觉全身轻松多了,烧也应该退了吧…”
米彩给我拿來了一套干净的内衣,示意我赶紧换上,别让潮湿的内衣在将自己捂受凉了,等我换好内衣后,又拿來了温度计让我量体温,直到确定我的体温已经回归正常,脸上紧张的表情这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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