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再会随身带着了,我有些沮丧,有些心慌......
夜晚來临前,我接到了乐瑶的电话,历经一个多月,她的影片终于完成了在韩国的取景,她來到了苏州,说要找我......我告诉她,我在护城河边,她便挂掉了电话,弄得她自己好像知道我会待在哪个河段似的,要知道,这条护城河可是延绵了几十公里。
原來连乐瑶都知道我喜欢在哪个河段忧愁着,她真的在20分钟后來到了我的身边,她从自己的背上卸下了一把吉他,递给我说道:“这把吉他送给你…”
我笑了笑,道:“我要那么多吉他做什么,你可以送点儿别的什么给我,比如韩国的特产…”
“这是我在韩国参加慈善拍卖会拍下的吉他,本來准备送给罗本的,可是想到他沒事儿就喜欢砸吉他的臭毛病,还是觉得算了,慈善的东西不能被糟蹋,所以就送给你了......这是一把好吉他......呃,好在哪儿我也说不出來,你先试试看…”
我终于从乐瑶的手中接过了那把刻着狼图腾的吉他,上手的质感让我立刻感觉到这确实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吉他,这把吉他沒有品牌,多半是出自某位吉他制作大师的手,难怪乐瑶舍不得让罗本给糟蹋了…
乐瑶又对我说道:“昭阳,唱一首你现在想唱的歌吧。”
我点了点头,调好吉他后,便想起了和简薇曾经在这条河岸边发生的一幕幕,我充满了难过,还沒有开口便感觉到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如果简薇不再醒來,眼前这条护城河便成了一段沉重的历史......
我用吉他弹出了沉重的旋律,开口唱着:“一个飘雪的傍晚,我们从南方的城市,來到另一个南方城市,城市的街头看不见沉睡的月亮,护着城市的河水在边缘孤独的流淌,你哭着问我,错失了爱情我们还剩什么,我说,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一个下雨的早晨,我们从城市的这头,走到了城市的那头,城市的灯光闪烁着跳跃的欲望,遮住躯体的雨伞飘在潮湿的路上,你哭着问我,离别后你的生活还有什么,我说,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最后,你的口红写出了等待的愿望,我的酒杯喝出了孤独的惆怅,何时才能看见阳光......看见阳光......看见阳光......从來沒有什么能够让我们解脱,这样的生活又到底为了什么......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
我唱起了几年前的那首歌,可是,我真的不愿意再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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