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戴上了口罩,她讨厌从我这里弥散开來的烟味,于是这个话題也就这么终止了,我们陷入到了沉默中,而我并不因为这种沉默而不适,因为在简薇的眼中,我顶多算一个被陌生人强一些的朋友,而我们的过去,对现在的她而言也只是一场在不经意间忘记的梦境,所以我们都沒有必要像曾经那样带着沉重的负担去面对彼此。
片刻之后,简薇沒有与我说一声告别的话,便沿着河堤上的路往她回去的方向走去,大约快要看不见她的身影时,河岸上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來,然后莫子石便打开了车门,他从上面的马路上走到了河堤边的小路上,匆匆追赶着简薇的脚步......
他们在拉扯中越走越远,最后好像牵了手,又好像沒牵......我离他们实在太远了,沒有办法看得真切…
好像在恍惚间做了一场梦,我的这个上午就这么结束了…......
......
下午,我又去了南京的那条莫愁路,我想去看看自己在“莫愁咖啡店”养的那只耳朵很小的猫,我为什么要养这只猫呢?
只是因为猫贩子对我说,这个品种的猫完全长大需要两年左右,我一心动就买下來了,我计算着,等这只猫停止生长,米彩也就该回來了,而用这种比对的方式去等待,时间便不会那么难熬,这是我在米彩离开后的一年中总结出來的经验。
我在午后温柔的阳光下推开了“莫愁咖啡店”的门,开口便喊道:“小刀(我给猫起的名字),小刀,你哥來了,还不赶紧出來接驾。”
随即,一只大约筷子长的灰色小猫缩在吧台下面的角落里“喵”了两声,我走过去将它抱了起來,抱怨道:“你对得起我给你起了一个这么硬汉的名字吗?上次來,你他妈躲在花盆旁边撒尿,这一次缩在吧台下面发抖......你就不能用一种勇敢的方式欢迎你哥的到來吗?”
服务员们被我逗乐,纷纷捂着嘴笑,而我对此一点也不在意,将小刀抱在怀里实实在在的看了好几遍,它长的果然很缓慢,根本沒有发现它在这段时间有长大的迹象,于是充满沮丧的将它又放回到吧台的下面继续抖着......
这个下午,我待在“莫愁咖啡店”里一直沒有闲着,我用闲置的木头做了几个简约风格的花架,我已经计划好,等明年的春天到來时,要将后面那个小院子里种满各种花儿。
冬天的黄昏在四点左右就已经到來,我在忙碌过后,抱着小刀,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方,享受着一杯咖啡的时光,而待会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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