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什么什么意思?”
打死她也想不到,让她别有非分之想的人,对她有了非分之想!
墨肆年看着白锦瑟,满脸诚恳的问:“白锦瑟,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白锦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脑子里瞬间敲响警钟,神色变得冷漠疏离:“墨先生,我没想法!”
墨肆年皱眉:“其实……这个可以有!”
白锦瑟连连摇头:“这个真没有!”
墨肆年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这个真可以有!”
白锦瑟:“墨先生,我对天发誓,这个真没有!”
墨肆年捏着白锦瑟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
他神色有些无力:“你就这么排斥我?”
白锦瑟:“……”
这让她怎么回答?不排斥他,就该对他有非分之想了!
墨肆年见白锦瑟不吭声,神情有些颓败:“算了,你先上楼吧!”
景向东接到墨肆年电话的时候,手下正告诉他,景德父女已经被送上飞机了。
墨肆年将她跟白锦瑟的对话,简单的跟景向东说了一遍:“你说,她是真的看不出我的意思吗?”
景向东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要我说,你就是活该,谁让你在饭局上骂我蠢的,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墨肆年无语:“你能好好说话吗?”
景向东自然也知道,饭局上,墨肆年是故意为难自己,给景德看的。
他正色道:“这么嘛,我个人感觉,白锦瑟是真的感觉到不到你的意思,谁让你的意思那么内敛委婉呢,要是我,我也看不出来,你前脚让人别对你有非分之想,后脚就问人对你有什么想,在我看来,就跟个神经病没差!”
墨肆年黑着脸:“我是让你来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吐槽我的!
景向东笑出声:“啧啧,有生之年,看你吃瘪,当真是不容易啊,要我说,你也别作死了,放下架子和自尊,干脆直接表白算了!”
墨肆年想都没想否定:“不行,就算是真的要表白,也不能是现在,她现在明显对我没有一点意思,直接说出来,我肯定要被拒绝,一点胜算都没有!”
景向东想了想,无奈的耸耸肩:“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只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好女怕郎缠,再清高冷漠的女人,那也是抵挡不了男人热情似火,锲而不舍的追求。你要是能持之以恒的对她好一年,就算是不告白,也能把冰山融化了!”
墨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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