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一着急,猛地伸手,直接一把将她拉回来,白锦瑟脚下没站稳,突然被他拉了一把,直接跌坐在他怀里。
墨肆年低头看着她,神情温柔又无奈,低声道:“给你看!你别生气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哄小朋友一般。
白锦瑟眨了眨眼,瘪瘪嘴:“明明是你不情愿,搞得像是藏着什么大秘密一样,还偏要说我生气!”
墨肆年低笑了一声,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说:“你想多了,没什么大秘密!”
说着,他的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东西来,在白锦瑟面前伸开手掌。
白锦瑟看清楚那个东西的时候,瞳孔微微一跳,有些难以置信:“药?”
墨肆年点点头:“嗯,药!”
白锦瑟盯着那瓶药,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死死地盯着墨肆年:“你当初没吃吗?”
墨肆年早就猜到,白锦瑟看到东西会这样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她这样,心疼又是另一回事。
他说:“吃了,只不过,没吃完!”
这药正是当年用白锦瑟的血,由谭行之调配制成,用来给墨肆年解毒的。
可是……白锦瑟怎么也没想到,这药居然还在。
那墨肆年体内的毒性,到底解了没有,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白锦瑟神色难看的从墨肆年手里拿过药瓶,沉声道:“这药……还有几瓶?”
墨肆年不吭声了。
白锦瑟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领口,让他逼近自己,两个人的目光对视着,她问:“你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还有三瓶?”
白锦瑟的语气相当艰难,当年只有三瓶药,如果还有三瓶,那就表示,墨肆年根本没吃多少药,更进一步说明,他这些年头疼失眠发作,他都是生生忍过来的。
白锦瑟突然感觉,眼眶有些酸的厉害,她猛地坐起来,背对着墨肆年,不去看他。
墨肆年有些无措,伸手拉住白锦瑟的胳膊:“宝宝……你听我解释!”
白锦瑟听到墨肆年的声音,又生气又心疼。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她突然好恨自己当初失忆,为什么要失忆,如果她能看着墨肆年的话,墨肆年怎么会这么不听话,连药都不吃!
墨肆年看到白锦瑟双肩微微颤抖,心疼的不行:“锦瑟……我这几年……情况没那么严重了,而且,第一瓶药,我吃了一大半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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