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四叔出了什么事情,也是他自作自受,我只是怕你们没有防备受伤!”
白锦瑟知道景向东是向着他们的,只不过,听到景向东这么说了,她心里到底还是暖心不少。
她抿唇道:“只要你四叔不会太过分,我们也不会非要跟他针锋相对!”
景向东看了一眼白锦瑟:“谢谢你,锦瑟!”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景向东,我看你状态很糟糕,是因为景可可的死吗?”
景向东伸手抹了一把脸,叹了口气:“嗯,大部分原因是这个,我今天去警局那边看我四叔认领她的尸体,说起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当时……着实被那个场面……”
说到这里,景向东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一般,他看着白锦瑟,笑的有些无奈:“她的胳膊和大腿,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啃了大半,脸也被啃的面目全非……”
白锦瑟一想象到那个画面,表情就不是很好。
墨肆年沉声道:“够了,不用再说了,只要你四叔不过分,我不会对他下狠手!”
景向东叹了口气,苦笑道:“我是来提醒你们小心的,怎么到头来,像是变成我给我四叔求情似的!”
墨肆年声音没什么情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用解释,起来吃饭吧,调整一下状态,别让林夕和多多看见!”
听到墨肆年这么说,景向东眸子闪了闪,这才打起精神来:“嗯,你说得对,我……很快就好!”
这天晚上,景向东是在墨肆年家休息的。
晚上,墨肆年和白锦瑟洗漱后,躺在床上,白锦瑟枕在墨肆年的胳膊上,叹了口气:“没想到,景可可这么快就……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墨肆年突然道:“今天下午,易学文已经被确诊艾滋了!”
白锦瑟身体一僵:“确定么?”
墨肆年侧身过来,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不确定我会告诉你吗?”
白锦瑟心情更复杂了:“所以,他是确诊了,才对景可可下手的吗?”
这本来是个悲伤的话题,可是,听到白锦瑟的话,墨肆年还是没忍住低笑了一声,忍不住揉了揉白锦瑟的头发:“傻宝宝,你真的是一孕傻三年,你忘了景向东说过,景可可已经死了三天了吗?”
白锦瑟一愣,也对自己挺服气的,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脸颊:“我这不是忘了么!只不过,我还是想不通,易学文既然之前还没彻底确定,为什么就对景可可下狠手呢?”
墨肆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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