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见白锦瑟开始感慨,忍不住勾唇轻轻摇头:“他能做到家主这个位置,自然是不容小觑的,其实,这些事情,我压根不当回事,但是,他们不应该找你!”
墨肆年最讨厌别人说情的时候,去打扰白锦瑟,要不就是想利用白锦瑟威胁他,要不就是找白锦瑟帮忙求情,总之,这两点哪一点,墨肆年都格外不喜。
白锦瑟眨了眨眼:“他们找我干嘛?阮岁穗就是跟我说了一下大概情况,你干嘛这么生气呀?”
墨肆年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你都不觉得为难?不觉得他们是找阮岁穗跟你求情的?”
白锦瑟摇了摇头:“你可能没听到我跟阮岁穗的谈话是什么样的,所以,有些误解,阮岁穗主要是想找我们道歉,她以最平和的语气和态度叙述了一番这件事,就跟我说,他们阮家想上门道歉,从头到尾,我是没听到她以个人或者家族的名义求情,更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
墨肆年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他轻哼了一声:“算了,不管他们阮家怎么着,我们先带着棉花去吃饭!”
这件事,对于墨肆年和白锦瑟来说,也就私下里随便谈谈,只要阮家不上赶着作死,不影响他们心情就行了。
只不过,墨肆年和白锦瑟没想到的是,他们带着秦思弦吃完晚饭回家,却在家里见到了阮家人上门负荆请罪。
墨肆年和白锦瑟一进门,看到阮岁穗跟她父母,还有另外一个中年人,以及一个年轻男子的时候,神色都有些意外。
他们俩相视了一眼,换了鞋,这才带着秦思弦走过去。
墨肆年带着老婆儿子坐下来,面无表情的看向阮家主阮林:“阮先生这么晚来我家,是有什么事情吗?”
墨肆年跟阮林说话,白锦瑟拍了拍秦思弦的肩膀,低声道:“棉花,爹地妈咪招呼客人,你先去休息吧!”
秦思弦回来的时候,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这会听到白锦瑟的话,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就要上楼去休息。
结果,秦思弦还没来得及走,就听到阮林温和的笑着问:“墨先生,这位就是小公子吧,是不是叫秦思弦?”
看着阮林笑的跟个弥勒佛一样,墨肆年挑了挑眉:“怎么?”
阮林继续笑:“主要是我想让我这个不成器的侄子,当面跟小公子道个歉,刚才听到白小姐说,让孩子上楼休息,我就想着,让岁琛先跟孩子道歉,然后让小公子去休息,我听说小公子明天要离开申城,去外地上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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