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郁闷的要命:“好吧,那你跟她睡,我睡不着怎么办?我第二天还要上班呢,更何况,就算是你不觉得有什么,人家楚盛知道,说不定还吃醋呢!”
白锦瑟坐在沙发上,无语的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你觉得楚盛会吃我一个女人的醋?”
墨肆年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我还吃云嫣的醋呢,楚盛为什么就不能吃你的醋!”
听到这话,白锦瑟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来,她看了一眼墨肆年,觉得这男人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至死方少年,这岂止是少年,分明就是个小朋友!
她没好气的摇摇头:“我今晚陪云嫣说说话,她刚过来,我怕她不适应,后面就不陪她了!”
墨肆年听到这话,明显松了口气:“好,那就只能一个晚上!”
想想他跟一个女人争老婆,也是心塞!
白锦瑟没注意到他的郁闷,只不过,她想到楚盛去帝都的事情,忍不住看了一眼墨肆年,问他:“你觉得,你大伯真的能相信秦子钧是因为跟我们不对付,才碍着家规,对付我们身边的人吗?”
墨肆年倒是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会信的,他养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性子,他自己应该清楚,秦子钧也未必不想对我们动手,只不过,趋利避害的道理,他总是懂的,他对我们动手,不仅没好处,而且坏处一大堆,所以,他只是想找我们麻烦,让我们为身边的人担忧,甚至愧疚,过意不去而已,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只要楚盛把这件事情告诉大伯,大伯就会信的,毕竟,我们有陈酒这个人证,也知道整件事情的过程!”
听到墨肆年这么说,白锦瑟点了点头:“我就是有点担心,只要大伯相信就好。”
墨肆年点点头,像是为了让她安心一般,墨肆年多解释了一句:“其实,我去说的话,大伯肯定更容易相信,但这是下策,秦子钧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就算是明事理,但是,这件事情是被侄子捅出来的,他事后心里未免不会有些许隔阂,这样并不好!但楚盛是受害者家属,他想要为自己老婆讨一个公道,只要大伯知道这件事情跟秦子钧有关,他就只会生秦子钧的气,不会胡乱怪罪别人的!“
白锦瑟忍不住挑了挑眉,在墨肆年的话语中,大伯秦北似乎是个非常公正严明,明事理的有原则的人,也不知道,对方怎么会教出秦子钧这样的儿子。
似乎是看出了白锦瑟的疑惑,墨肆年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大伯太忙了,没时间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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