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怎么注意啊?”女孩的眼睛泛着光泽,脸颊新鲜得像挂着白霜的鲜果儿,看他一言不发,用力弹了一下水盆,恨恨道:“拿水,物理降温。”
又看他一眼,恨铁不成钢:“淋雨不算。”
L”慕声垂下眸子,印象中最后一幕,就是她半死不活地靠在自己怀里他立即抬眼:“你的伤J凌妙妙一脸不耐烦:“我没事,都是皮外伤。倒是你JJ她懒得再说了。这个人新伤叠旧伤地忍着,大病小病一起熬,精力体力都到了极点,因此才会一昏就是三天。
他这种活法,就是在挑战人类极限,得改,从头改。
“你先前说过,妖的攻击不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妙妙斜眼瞅着他肩膀,“这次怕是例外了,你这里伤太重,估计以后也会留疤。”
他静静听着,面色平平,没看出有什么在意。
“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她还一本正经地安慰他,“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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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多了块勋章呗。”她自顾自地笑了一下。
笑得像猫儿,骄傲地抬起前爪,发丝在阳光下闪着金光,瞳孔透亮,满室都是灿然生辉。
慕声扭过头,有些生涩地说:“你怎么不去找你的柳大哥?”
凌妙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别扭的称呼,笑道:“柳大哥和慕姐姐在前厅呢。”
大阳光透过窗棂,洒了满室。瓶中红梅换成白色菊花,纯粹得几乎易碎,匾额上挽着的白绸花,在风里微微颤动。
几个人沉默地坐着,室内安静得听得见窗外的鸟雀啁啾。
柳拂衣重伤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李兄,节哀。”
李准眼下两团乌青,有些憔悴地坐在圈椅上,盯着地面,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发出声音。
李府小小小姐新丧,棺椁还没到成年人膝盖,仆妇童子哀哀痛哭三日,如今有点麻木了。
“花开花落皆有时,由不得人。”慕瑶的声音清凌凌地响起,几乎像是喟叹,回头望向一旁。
地上鲜艳如旗的裙摆铺开,女人的水蛇腰纤细,胸部丰满白皙,低开的襟口别了一朵白花。
十娘子坐在地上,纤细的脖颈之上,是尖尖的下颌和红润的美人唇,再向上,是高挺的鼻子,精致的鼻尖,两只妩媚的眼睫毛浓密,波光流转。
这张脸,本来倾倒众生。
“慕姑娘,我没有骗你。”她幽幽的甜润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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