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抓起了凌妙妙的手腕,强行拉进了屋里。
妙妙边走边回头,还想说话,他便绕了半周,直直站在她眼前挡住她的视线,眸中冷冰冰,不太高兴的模样。
见她收回视线,不看柳拂衣了,他小心地舔了舔唇,垂下眼睫,在她面前握了个拳。
凌妙妙盯着他研究了半晌,也伸出拳头,试探着跟他对撞了一下。
“…”慕声抬眼看她,将手藏回袖中,眼神中充满了控诉。
凌妙妙越发纳闷了。
大“这就是雪魄冰丝?
JJ凌妙妙双手捧着盒子,小心翼翼地瞧着那里躺着的丝帛,薄得几乎成了半透明状,像是一层薄薄的落雪。她不敢多摸,怕给摸坏了。
“你说阿声已醒过来了?”柳拂衣皱着眉,不答反问,面前的茶盏里热气袅袅。雪蚕伸手去碰那云烟似的蒸气,被慕瑶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小爪子,低声教训着。
屋里烧着暖融融的炭火,二人已经把那厚厚的毛皮冬衣脱了下来,还顾不上喘口气,怀里抱着的两个孩子,也够手忙脚乱了。
凌妙妙心里漫过一丝同情,回头看了一眼乖乖坐着的慕声,觉得这人虽然像个二傻子,可到底比小孩子听话多了:“只在夜里醒过两次,白天太阳一出来,还是这样。”
这件事情,他自己肯定是最清楚的,他也知道贸然出来会造成什么后果。可那天他偏偏放纵得很,一直留到了晨曦初现,以至于这两天在晚上都醒不过来。
“阳光于大妖不利,他们吸收月光,在夜间活动。”慕瑶的声线清冷,“但阿声不一样。他在失控状态下,见了日光,反倒妖力增强。当年我爹发现这一点后,便只得将他关进黑屋里。”
她看了慕声一眼,慕声对上她的目光,没有丝毫反应:“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实际就是理智在与失控的戾气博弈,若是胜了,便能像以前一样;若是无法占得先机,便只能为暴戾所控,吞噬天地。好在现在有你作为限制,他还可勉强自控,没有继续发展下去。”
凌妙妙默了默,盯着盒子里的雪魄冰丝,语气有点儿怀疑:“这玩意真能顶用吗。”
看起来像是纸片般的一片丝帛,还要裁下一条,要做这个承受千钧重的闸口,看起来有些危险。
“光靠这个肯定不行。”柳拂衣幽幽地接,“当年白瑾给他扎上头发之前,还有一件事,是现在没做的,你还记得吗?”
凌妙妙一呆:“什么事?
J慕瑶叹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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