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那里道歉谢罪请他们再给你机会给你时间?两年!应隐!从你轻度抑郁到双向,你吞安眠药自杀,是我背你去的医院!手术室外面只有我!只有我在等你被救活!”
“你声音好大啊,安言。”应隐眨了下眼,“如果不是我记着这些,你觉得,我会一次又一次接你塞给我的烂片,带你新签的演员,上那些无聊的通告综艺吗?”
麦安言总疑心听到了她的哽咽,但她的声音又是那么平静。
他深深地舒了口气:“我们不提这些了好不好?我不会害你,你赚够了钱,想拍什么拍什么,要多艺术有多艺术,趁年轻,不要走出粉丝视线我不会害你,即使我对你不够好…
我也不会害你。”
应隐抿了抿唇,低下脸,眼泪还是没忍住,但没出声。
除了商邵,没人知道她在生日这天哭了。
“隐隐?”麦安言叫她小名,默了片刻,“你会信我,是吗?你心里会没事的。”
“是的,”应隐落着眼泪,面色带着嘲讽,语气却十分沉稳、镇定地说:“我没事,跟以前一样。”
她在这一瞬间同时脆弱,伤感,和冷静、缜密、虚与委蛇。
这样的演技,该是影后时刻,却荒唐地出现在了她生命里。
麦安言松了口气,但隐约的,又觉得心底不安。
他好像错过了应隐,错过了她生命的一道岔路口。
可是那道岔路口是什么,麦安言还想不清楚。
一亿三千万的违约金,应隐不舍得的。他笃定。何况应隐说没事了,不是么?
应隐挂了电话,默默垂泪一会,深呼吸,把手机还给商邵:“让你见笑。”
“原来你也是会发火的。”商邵在窗边坐下,伸出手去,指背被她的眼泪濡湿:“不过一边哭一边发火,到底还是你更吃亏些。”
应隐破涕为笑:“我经纪人这个人啊”
她吁了口气,微笑道:“比我还爱钱。我们认识得早,他是小助理,我是小龙套,拿了通稿费,在他的出租屋里一起数余额,觉得未来很有奔头。商先生,”
她哽咽一下:“人一定会变的,对么?”
商邵没回答。他知道,应隐此时此刻并不需要他的答案。
等应隐自己揩掉眼泪时,他才问:“我刚刚好像听到宋时璋的名字。他还在为难你?”
“他看上了跟你跳过舞的那个小姑娘,我不知道是他为难我,还是那个小姑娘跟我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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