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递还回去:“多谢。”
罗思量大小也是一人堆里混上来的精,虽比不上老杜水滑,但接触过的大拿海了去了,哪个不是整天在热搜上腥风血雨的?今天却真有点不自在,接过火机,讪笑两声,呵出白气,没了声响。
还是另一个制片人眼尖:“您手怎么了?拿领带缠着,受伤了?”
这声“您”来得平白无故,但没人觉得不对劲。
那手正擎烟,商邵闻言,侧眸一瞥,平淡的语气:“不碍事。”
“我们那有医药箱,有跟组医生,要不我带您去处理下?”罗思量问,一口地道京片子,“不远,一来一回,等回来时估计他们该结束了,正巧。”
商邵原本已经念动,听到后一句,尚未抬起的脚步又落定回去。
@他不能让她出来时,第一眼见不到他。
“您是头一回探班?”话匣子开了一次就不惧第二次了,罗思量寒暄着问。
商邵点点头,也许是嫌负伤的手太过惹眼,他轻巧地换了只手夹烟,抬起时,在月光下修长,一种峥嵘挺拔的骨感。
“您不冷?”另一人问,拍拍自个儿戴棉手套的手,“不像我,手指头都差点儿冻掉。”
商邵还是点头,吁了口烟:“南方长大的,没那么怕冷。”
唯这一句透露出烟火人气儿,剩下人都笑了,气氛随他的大发慈悲而松快了些:“应老师也是南方人,可怕冷,剧组上下出了名的。”
听到应隐的名字,他“嗯”了一声,脸上显而易见柔和了些,又想起什么,淡淡说了句“失陪”,转身走开的同时摸出手机。
身后没什么窃窃私语,几人都干站着,目送他远去,手里头红星明灭,配着淡白呵气,看着就有股冷。
“应老师这眼光。”半晌,不知谁说了一句。
拨给飞行员的电话很快接通。他已降落省会城市,从机场接了空乘递给他的行李,正要去买八宝饭和仙女棒。仙女棒好找,八宝饭却新鲜,最后是在一南方大饭店的年夜饭菜单里给找到了,没让后厨做,打包好,用冰块保鲜着。
“您是说油汀吧。”飞行员听了他的描述,准确地念出名字:“行,要几台?”
“一百台。”
其中两台放在应隐她们的房间里,剩余的分给剧组众人。他也可以选择给所有屋子安装上空调,
但正值新年,工人师傅不好安排,且他刚刚观察过,这些屋子并没有留下空调机位和孔位,是件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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