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俊仪就在门外,但人家夫妻两个在里面,她们进去倒显多余。
商邵将那宝贵的、用来望梅止渴的烟给扔了,一心一意为应隐服务,为她摘项链,摘耳坠,为她解攀扣,拆鱼骨,最后将早先熨烫好的金色晚礼服取了下来。吊带的款式,后背很长一道隐形拉链。
应隐踩着高跟鞋,懒得脱了,双手环着他双肩,一脚跟着一脚地套进裙里。
嘴里还应答着电话,过了会儿,意识到什么,她抿唇忍笑一声。
商邵自正面抱着她,两手绕至她腰后,一边看着她,一边将拉链缓慢地拉上。拉好了,唇贴到她耳边:笑什么?”
应隐挂了电话,得便宜卖乖:“商先生好像奢侈品店的sales。"
那些奢侈品店的男销售们个个也是衣冠楚楚,腕表香水领带一分不差,身高腿长,讲话款款温柔,并且,也会无微不至地为女士蹲下身整理裙角和珠宝。
商邵抬起手指,在她额间轻轻一点,似笑非笑:“那么女士,如果对我服务满意的话,是否该有什么奖赏?”
储安妮在门外见了她,端详一阵,掏出了一只口红。
她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是应隐自己补的妆略有疏忽。但应隐脸上热度未消,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打电话耽搁了一会功夫"
@讲话声透过薄薄一道门,商邵听得一清二楚。他略笑了笑,为她在熟人前那种妹妹仔式的真和拙。
储安妮抬抬眼神,莞尔问:“商先生不陪你赴宴?”
脚步声和说话声渐远。
“不了,他说这是我们的场合。”
储安妮心领神会:“商先生怕喧宾夺主。”
资本名流不分家,什么沙龙宴会,到最后都不过是新老钱间的你来我往。商邵没兴趣去交换名片,他是来陪老婆出差的,除了应隐,其余免谈。
“我刚刚刷了会微博,这次不少中文媒体和影迷,评价很高,都说没想到。”储安妮说。
俊仪也“嗯嗯”点头,眼里放光。
到了宴会厅,应酬逢源片刻,等庄缇文得了空,也过来这么说。
“我先前还接了柯老师的电话。”应隐无奈地笑:“同样的话已经被你们挨个转述了好几遍。”
缇文跟她碰碰香槟杯她喝的是酒,应隐喝的还是白水。
“我本来担心他们的关注点会在尺度戏上,打开微博时都很紧张,还好是我多虑。”
应隐摇摇头,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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