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肩头,安抚道:“太太别急,听我慢慢传来。老夫人说,您当儿媳妇的,不在婆婆面前立规矩不说,不说晨昏定省,每月居然只去个三两次,每次去也是冷着脸,说不上几句话。婆婆的吃穿用住全都自理,你概不操心张罗,这说出去便是大大的不孝;太太您在老爷那里便是有一百个理,只此一条您就没嘴了不是。不论老太太如何冷情,不喜别人打扰,您总是要把礼数孝道给尽全了的。”
王氏不言语了,这句话正中要害,其实这泉州地界里也有不少人暗暗议论过她们的婆媳关系,几个要好的太太也与她说过此事,劝她得多多孝敬婆婆,免得被人指摘,她当时并不放在心上,老太太免了她每日请安,她乐的从命。
刘昆家的看王氏眼色闪烁不定,知她心中所想,便悠悠的说:“孝顺婆婆总是有好的,第一便是太太的名声,当初维大老爷的爹也是闹的宠妾灭妻,可是维老太太将婆婆服侍得全金陵都知道她的孝心,维老太爷便也奈何不得了。”
王氏觉得大有道理,便不做声了,刘昆家的再说:“这其次,老爷有些事情做的不合礼数,您说不得他,可是老太太却尽可说得,当日老爷要给林姨娘抬举庄子店铺,您一开口,人家未免说您嫉妒,容不下人,可要是当初老太太肯说两句,今日也不至于如此了。”
王氏一拍藤椅的扶手,轻呼道:“正是如此,当时我也真是晕了头,只知道和老爷老太太置气吵闹,却没掐住七寸,只是闹了个无用,平白便宜了那个贱婢从中取利,亏得你今天点醒了我,我才知道这般原由。过去种种,果真是我的不是。”
刘昆家的连忙添上最后一把火:“太太今日想通了就好,前头的事咱们一概不论,往后可得好好谋划谋划,不可再稀里糊涂叫人算计了去才是。”
王氏长长舒了一口气,握住刘昆家的手,哽咽道:“我素日里只知道耍威风逞能耐,这几年不意竟到如此地步,往后的日子你还得多多帮衬着才是。”
刘昆家的连忙侧身说不敢当,这主仆二人正你客气来我感激去,躺在四方榻上的其中一个小女孩微微动了动,姚依依同学松了松躺的发麻的腿,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看旁边睡的像只猪的小女孩,盛如兰小姑娘,她正微微的打着小呼噜,看来这个是真睡着了。
姚依依向泥石流发誓,她绝不是有意偷听的,她早就醒了,只是懒得动弹也不想说话,于是闭着眼睛继续躺着,谁知这两位欧巴桑居然把这里当聊天室了,从搬家养女儿一路谈到爱恨情仇,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投入剧情,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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