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满足她这个需求,长柏秉性老成稳妥,华兰不要被他训去就烧高香了,而如兰却任性刁钻,桀骜不驯,华兰素与她不和,说她一句倒会还嘴三句,王氏护着,她又不能真罚如兰;而林姨娘那里的两个她不屑插嘴,长栋又太小,所以她一直没什么机会摆大姐姐的谱。
明兰脾气乖顺和气,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说她两句也不会犟嘴,只会怯生生的望着你,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偶尔还发个小呆,华兰对这个小妹妹很是满意,几乎比自己妹妹还要喜欢些。
忠勤伯府动作挺快,没过多久就来下小定,因为袁文绍年纪着实不小,他们指着明年中就能完婚,盛紘拿出当年考科举时的文章架子,写了些云山雾罩的托词在信里,也不知人家是不是能看懂,大约意思是女儿还小,不忍早嫁,言辞恳切的表达了慈父爱女之心,那袁家立刻又加了不少聘礼,还请了鸿胪寺的一位礼官来下聘,盛紘里子面子都赚足了,也很上道的又加了些嫁妆,并把婚期定在明年五月,两家都很满意。
之后,华兰就被锁进了闺房绣嫁妆收性子,明兰松了口气,她现在已经累积到每天要踢65个毽子,踢的她腿直抽筋,这下看守自己被关起来了,她也可以再次回到了吃吃睡睡的小猪生活,当然,时不常的要被如兰骚扰一下。
天气渐渐转寒,春夏秋都还好,这一入冬,南北气候差别就立刻显现出来了,各房纷纷烧起了地龙,各色土炕砖炕,还有精致漂亮的木炕——就是把宽阔舒适的床和炕结合起来的寝具,明兰本是是南方人,从不知古代北方竟然还有这样既保暖又舒服的炕床。估计是踢毽子的功劳,天气这样冷明兰竟然没有感冒生病,不过,别人病倒了。
盛老太太到底年纪大了,且南北迁徙太远,多少有些水土不服,入秋之后也开始咳嗽了,她素来威严,屋里的丫鬟婆子不敢逼她吃药踢毽子,所以病根一直没断,一入冬就时不时的发低烧,这一天突然烧的浑身滚烫,几乎昏死过去,大夫来瞧也说凶险的很,老人家最怕这种来势凶猛的寒症,一个弄不好怕是要过去,这下可把盛紘夫妇吓坏了。
盛老太太要是没了,盛紘就得丁忧,华兰就得守孝,那袁文绍已经二十了,如何等得了,盛紘夫妇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同心同德,齐心协力,日夜轮流去照看盛老太太,每一副方子都要细细推敲,每一碗药都要亲尝,险些累的自己病倒。不过这副孝子贤妇的模样倒是引得全登州官宦士绅竞相夸赞,也算歪打正着了。
几天后,盛老太太终于退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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