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女儿非得在外头给姐姐难堪?”
盛肱见墨兰如此忸怩,已心中起疑,想起墨兰如兰三天两头的争吵,便瞪向墨兰喝道:“莫非你污蔑你妹妹!”
墨兰被父亲一吼,心中更加虚了,便急着抹眼睛,却什么也不说,打算用眼泪换时间,谁知明兰却反道:“不是的,父亲,女儿的的确确拿泥巴扔了姐姐,可女儿问心无愧。”
盛肱一听便糊涂了,明兰一脸镇定淡然,三言两语便把那日的情景说明了,言语清楚,语音清脆,墨兰越听越脸红,盛耘却越听越气,忍不住一拍案几,骂道:“你个不知规矩的东西!那梅林里聚了多少男子,你也敢往里头冲!如此不知廉耻,是何道理?!”
墨兰膝盖一软,立刻跪下了,嘤嘤哭了起来,声声道:“…女儿怎敢?不过是瞧着那九龙壁雅致,便想一气瞧完了,妹妹们说话又冲,女儿生气,便顶着气要走下去!”
明兰看着墨兰哭的梨花带雨,赶紧也在一旁跪下了,拉着墨兰的袖子,一脸难过的委屈,道:“姐姐真糊涂了,不论那九龙壁再好看,难不成比爹爹的名声还要紧?爹爹为官做人何等谨慎,咱们做女儿的不能为父亲分忧,难道还要给家里抹黑吗?!那梅林里大多是京里有头脸的公子少爷,姐姐若被他们瞧见了,那,那”
明兰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难言,转头掩面而哭,盛耘气极,一掌打翻了一个茶碗,粉碎的瓷片四溅在地上,他脸色铁青,镇不住的手腕发抖,冲着墨兰呵斥道:“哭什么哭?白长了这几岁,还不如你妹妹懂事!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歪心思,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好意思告你妹妹的状!”
墨兰头一次被盛肱骂的这么难听,哭的更起劲了。
明兰也没歇着,她膝行几步到盛肱跟前,扯着父亲的衣角,眼中泪花一片,凄凄切切道:“我只当姐姐是一时糊涂,怕张扬出去,祖母会怪罪姐姐,女儿便把这件事严严实实的捂在心里,连祖母也没告诉,心想咱们到底是亲骨肉,便是闹了不快,第二日也好了,谁知,谁知姐姐居然还在背后告我?!”
明兰一脸伤心欲绝,哭的肝肠欲断,一转头看向墨兰,哀柔的质问道:“四姐姐,四姐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一副被至亲骨肉背叛的痛心模样。
墨兰有些傻眼,说实话,在比哭和比可怜这两个项目上,她们母女俩还未逢败绩,正在盛府独孤求败之时,忽然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明兰一头哭倒在盛钛脚边,哀哀凄凄,盛肱心里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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