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郡主瞧丈夫心疼儿子的模样,忍不住道:“听说,盛家还未与贺家过明路呢;且现下盛家春风得意,没准会有变数呢。”@其实,春风得意的盛家也有坏消息。
“母亲,您再想想,您年岁也大了,不好总来回跋涉的。”盛粒连官服都还为换去,一下衙便来了寿安堂,下首已然坐着王氏和一干儿女。
盛老太太固执的摇摇头,手指来回拨动着一串沉香木念珠:“我们妯娌一场,几十年的缘分了,如今她不好了,我如何能撂开不理?”
盛肱皱起眉头,看向一旁坐立不安的泰生:“大伯娘身子到底如何?”
几年未见,泰生长高了许多,原本矮墩墩的胖男孩,这会儿渐拉出少年的模子来了,他一脸歉意,站起身来,冲着盛肱躬身而鞠,低声道:“舅父见谅,自打出了年,外祖母便瞧着不成了,家里请了致仕的白太医,他也说,怕是就这几个月了;消息漏了出去后,三房那家子便一天到晚轮着上门来,一会儿说老太公还留了财物在外祖母处,如今要分银钱,一会儿又说,要替大舅父当家操持,三老太公也年纪大了,动不动就坐在家里不肯走,大家伙儿怕有个好歹,也不敢挪动他实在是没法子了。"
盛钛听了,长长的叹气,转而朝盛老太太道:“可若老太太身子有个好歹,叫儿子如何过意的去?”
一旁坐着的长梧满脸愧色,立刻跪到盛崧面前,抬眼诚恳道:“侄儿不孝,祖母有恙,做孙子的却不能服侍身边,却要叫二老太太辛劳;这回子这回子便由泰生表弟护送老太太过去,待到了后,我娘自会妥帖照料,请姑父放心!”
王氏满脸不愿,绷着脸嘀咕道:“说得容易。”
@盛肱还待再说,盛老太太放下念珠,轻轻摆了摆手,叹道:“不必说了,我意已决,明日便启程。”顿了一顿,看下首坐的盛肱一脸忧心,便放缓口气道,“我知道你们孝心,可事有轻重缓急,我这把老骨头还走得动,便走上一趟罢。唉说起来,这回京城大乱,只我们家平平安安不说,你和柏哥儿梧哥儿还受了拔擢,这固然是你们平日里小心谨慎,可也亏得神明眷顾,祖宗保佑。如此,我等更得与人为善,多积福德,何况这回是自家人。"
盛崧与王氏互看一眼,也不好再言语了,又说了会子话,长柏便送长梧和泰生出去了,明兰瞧着事已定局,便站起来冲着盛肱打包票,只差没拍胸脯,道:“父亲放心,有我呢,这一路上,女儿会妥善照料老太太的。”
谁知盛老太太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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